经自动点亮了灯,服务在懒洋洋地搞着卫生,孙大圣与令狐蕊一起进了房间。
“你又跟进来干嘛?”
“这是大白天,你怕我吃了你啊?”
“没看见天黑了吗?怕你?除非你想死!”
令狐蕊嘴上不饶人,她坐在书桌前面打开了电脑,令狐蕊开始查看航班信息。
“对了,你今天说什么迁坟啊?你不是并非兴市人吗?怎么跑这里来找风水先生了?”
令狐蕊一边翻看航班一边向孙大圣问道。
孙大圣则在她的房间里面乱转:
“我这招叫打草惊蛇,我就想看看那个钟木一的反应。”
“刺激他干吗?”
“他在兴市犯案了,人命案。”
“人命案?那就报警啊?喂,你不要乱翻我的东西。”
令狐蕊见孙大圣在房间里面指指划划,她很不满意地警告孙大圣:“你干嘛不回你的房间?赖在我这里干什么?”
孙大圣笑着说道:
“我不能回去,今天一天我们都要呆在一起。那个钟木一是一个阴阳师,他肯定会过来找我们麻烦的。”
令狐蕊撇了撇嘴:“你就接着忽悠吧。”
谈话之间,窗外的雨点变得越来越大了,天已经黑得跟夜晚一样,并且这个时候还起了风,窗户外的树枝如同手掌一样不断地拍击着玻璃。
“怎么这么大风?”
令狐蕊伸了个懒腰,她突然间闻到了一股烂树叶与臭泥巴的混合气息,令狐蕊皱了皱眉头:
“纨绔孙,你又在搞什么?”
意外地,房间内没有传来孙大圣的回话,那句话的尾音“搞什么、搞什么……”一直在房间里面回响。
令狐蕊疑惑地扭回了头,她惊讶地发现孙大圣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出去了,房间安静就只剩下了她一个人。
“咯吱、咯吱……”
那段树枝仍然在不停地挠着窗户玻璃,令狐蕊烦躁地望了过去,她突然惊讶地发现那段树枝的树形有点象一只爪子。
“搞什么鬼?”
令狐蕊以为看花了眼,她用力闭了闭眼睛,令狐蕊再次仔细望了过去,她的脸色突然间有些白了。
窗户外面的树枝就象变成了精怪一样,挠在了玻璃上的真的是一只“爪子”,就见那只爪子生了鳞皮长了指甲,锐利的爪尖挠得玻璃“咯、咯”作响。
令狐蕊一直胆大,但今天不知道是为什么,她觉得自已的情绪极受影响,望着那只上下挠动的爪子,她的寒毛都竖起来了。
一个箭步,令狐蕊冲到了窗户的边上,她一把就拉上了窗帘,令狐蕊觉得自已的呼吸有些沉重。
盯着窗帘,令狐蕊小步退回到了电脑桌前,那张窗帘一动不动,“咯、咯”的刮玻璃声也消失掉了,令狐蕊稍许放心了一些,她坐回到了电脑前面,然后她本能地转回了头。
“啊!”
一声惊叫,令狐蕊一下子弹起来了,她瞬间变得面无人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