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相对远处的女犯们所受的刑罚来说,近处这些男犯们所遭受得就明显暴力得多:手足受限,身体被控,就连扭曲度,都是被那个“刑训机械设计者”完全针对各种体型的人群,度身设计好的,简直可以说是:贴着骨缝的完美折磨。
阿萨看着这副场面,心里就像是吃进了无数只苍蝇一样,感觉到恶心,想呕!
虽然他不明白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但这种场面,实在是令到他极端不舒服。
他宁可看到的是,“战死杀场、旗倒箭插”的惨烈,也好过这种活生生地折磨。
“你是哪来的?”
突然,有一个正在行刑的打手,发现了他。
“不好!我得跑!”
阿萨第一直觉,绝不能再向前多前进一步。这样的地方,给他钱也不想多去“探索”多一步。
于是,也不答话,扭头就往回退。
“刷!”
一枝响箭,直冲着他的面门,飞了过来,正好插到了被他重新掀起的最后一层类似雪豹皮的那层兽皮上,又折断了箭头,掉了下去。
阿萨连忙加快脚步,接连掀起了好几层兽皮,躲了回去。
这一次,他注意到脚底下了,不再让自己的眼神,只盯在“视平线”的地方。
脚下的路,是一块块形状不一的石块砌成的,他随便尝试着走法,连着闯啊闯地试了好几种走法,最后发现了一个规律:
有一条隐约最为深色的路线,若隐若现。
“对了,这条最黑的路线,显然是被走得最多的,那么一定是最为正确的走法了!”
阿萨将军终于找到了规律。
可不是嘛?这不就是人家鲁迅先生的名言:“这世上本没有路,走得人多了,也便成了路。”
沿着这条最为深色的路线,阿萨将军终于成功地走出了这个“百兽门”的过渡间,来到了满是鲜花绿植的温室里。
“啊!这里面,好香,好舒服!”
阿萨将军的第一体感,与他人无异,都被这里良好的“生态环境”给吸引住了。
“咦?寂寂大人,您在这里忙什么呢?看到我的小朋友们了吗?”
当寂寂那光光的肉球脑袋,正在一堆绳子里翻腾、编织的“劳动场景”,从一堆花草中显露出来,映入阿萨将军的眼帘时,寂寂的脸,也随着阿萨将军的这一声问话,而抬了起来,一脸迷惑地望着,随之应答道:
“啊!正好!是阿萨将军啊!快请过来一起帮忙吧!您的小朋友们,都掉到地坑里去了,还有无名大人,我正在做绳梯,要去救他们。没有现成的绳子,我正在用剑麻现做呢,您要是没有其他事,也来帮我一起做吧!”
“啊?地坑?这里面,还有地坑?”
阿萨将军明知故问,迈着大步,走了过来,从花盆里扯断正在被当作“绳材”的剑麻,三两下,撕扯着那上面的纤维,利落地扭结着,搓着,尝试着做出更为结实的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