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的天空笼罩着一层阴霾,冬日特有的厚重云层,浓郁得散之不去,间或刮起的冷风如刀割,吹凉了心。
期望被打破之后,她觉得自己反倒现实了很多,开始反思自己跟裴铭瑾到底算是什么关系。
女友?绝不可能,只是她的错觉罢了,他已经亲口确认了这一点,就算他偶尔对她关照些,那也是基于同事之间的战友情罢了。
情人?看着很像,至少已经跟他做过了,还不止一次。可是情人的定义应该不止是性方面的关系吧,日常,哪怕是私底下的打情骂俏,都没有。
她想来想去,想到了一个最符合现状的词,嗯,床伴。
他对她从来没有任何感情,只是利用她的喜欢,解决一下生理需求。所以完事之后,他提上裤子走人,也不用担心她会在别人面前说三道四。
这叫什么玩意儿!
她失望透顶,真想狠狠甩自己俩耳光把自己打醒,作践自己也没有这么作践的埃别人解决生理需求至少还能捞点现金支票什么的,她纯属热脸贴冷屁股。
啊,啊,受不了了,果然倒贴什么的就算是喜欢的人也不行。
算了,放弃吧,只是同事而已。
她翻白眼,望天,冷风吹得也蛮舒服的,就看你怎么想而已,现在醒悟还不算太晚吧,反正只是同事而已。
手揣进兜里,摸到一个硬硬的盒子,拿出一看,原来是装链子的盒子。差点忘了,垃圾玩意儿,不是她的终究不是她的,还是早点还回去吧,毕竟只是同事而已。
她是往酒店走的,走着走着到了警局,记得酒店跟警局是反方向,也不知她是怎么走的。
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她走进局里,打听一下案子的进展也好。
美女打听情报容易多了,她找了一个不太忙的青年警员,基本就了解了情况。
总之就是第三被害人的身份水落石出,新案与旧案联系起来让大家意识到这次的凶手不是简单的杀人狂,可供查询的线索多了不少,于是闲着蛋疼的众警员也就可以继续东奔西跑了。
嘛,这也对,坐在办公室等也没用,嫌犯又不会从天上掉下来。
她想找自己的组员们,但大家都不在,正常的忙碌状态,只有牛爷留在警局居中调度。
牛爷正在窗边打电话,她走到门口,门没关,他讲电话嗓门很大,从门外就能听得一清二楚。
“那种事我怎么可能知道,想确认自己给她打电话碍…你该不会怕她挂电话吧。不会啦,小宁那丫头很懂礼貌的……”
她没想偷听,只是恰好听到电话里提起她,觉得不适合立刻出现,于是收了脚步,多站了一会儿。
牛爷在跟谁打电话呢,听起来像裴铭瑾,会这么巧吗。
“行了行了,我会帮你留意的,你就好好陪谢小姐吧……好吧,待会儿我叫小宁过来,闹不出圈儿的。不就是一点小误会吗,反正她那么喜欢你,你有什么可担心的。”
她怔怔出神,脑袋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只剩下那句“反正她那么喜欢你”一次又一次的回响着,褪去了声音,只剩下苍白无力的文字。
反正她那么喜欢你,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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