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喘吁吁,可怜的段平躺在地上,只感觉浑身疼痛,但是却又说不出的舒服,几天的劳累,似乎在上官紫燕的捶打,竟消失的无影无踪,一股倦意袭来,竟躺在正堂昏昏欲睡。
上官紫燕脸色微红,这一套捶打方式乃是跟上官熬所学,如果用上武力,自是一套强劲的拳法,如果稍加用力,却是一套按摩方法。
这些日子见段平为案子劳神伤身,已经瘦了一圏,上官紫燕心疼段平身体,便想到了这套拳法,私下里不知练了多少回,直到感觉段平能承受的了,才有了方才的一幕。
其实上官紫燕并非是那种无理取闹的千金大小姐,相反,却是知书达理,只是不好意思说出,只有想得此办法。
吴迟此刻躲在门外,见上官紫燕如此对待段平,早已看傻了眼,暗自想道:“看来公子的艳福不浅,只是这种艳福,恐怕日后有好日子过了!”
“吴迟!你看够了没有!”上官紫燕咧嘴一笑,看向门外,小声说道。
吴迟一惊,暗道:“不得了!不得了!这听力都快赶上我了!”嘿嘿笑着跑进正堂,说道:“我不是有意偷看的!”
“好了!你将段平抱进房间,在这大堂睡着,成何体统啊!”上官紫燕看着沉睡的段平,知道他这几日累的不轻,细声嘱咐吴迟。
吴迟嘿嘿一笑,点头答应,将段平抱了起来,送进了房中。
上官紫燕暗叹一声,自知动了真情,然而,段平却像一根木头,始终对自己不冷不热,根本看不透他内心到底是怎么想,这样下去,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段平才能反映过来。
段平这一睡,就是整整一个上午,直到午饭过后,在从睡意中醒来,伸了个懒腰,身上说不出的舒服。
段平暗自苦笑,怎会不知这都是上官紫燕的功劳,对于上官紫燕,段平也不知道如何面对,毕竟两世为人,虽然看似年龄相符,然而,内心却有太大的差距,导致段平一直装作若无其事。
时光荏苒,段平在定陶县已任职数月,在这期间,大案小案破之无数,其名声大振,更是将定陶县治理的井井有条,已达夜不闭户,路不拾遗。
然而,让段平最为苦恼的,是纳兰嫣然的案子,数月有余,竟无一点线索,自叫纳兰嫣然去找慕容宛儿的魂魄起,直到现在从未出现,就像是从人间蒸发了一样,了无音讯。
段平无奈,只有按照纳兰所提供的微小的线索追查,然而,却无一点起色。
本是回到京都,看那纳兰言鹤,怎知他依旧痴痴傻傻,每日吃饱了睡,睡醒了吃,无一点好转,叫来大夫查看,却也无任何的效果。
这一天,天气晴朗,天空万里乌云,温暖的阳光笼罩大地,沐浴着万千生灵。
县衙内来了一个男子,此人三十多岁,身着淡蓝色衙服,身材伟岸,肤色古铜,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
刚到衙门口,却被看守的衙差拦住,问道:“请问你有何事?容我通禀大人一声!”
因段平施德政,督下较为严格,其衙差更无往日的目中无人,仗势欺人。
男子作揖行礼:“劳烦通报段大人,大都风凯求见!”
那衙差嘱咐风凯不要乱走,随即进了衙门,直奔书房。
书房,段平拿着一本“华夏秘辛”的书籍,全神贯注的看着,那衙差走了进来,当即说明。
段平为之一愣,当即放下书籍,急匆匆的赶到衙门外,见到风凯,甚为高兴,上前就是一个大大的拥抱,两人寒暄几句,便进了衙门。
来到正堂,吩咐仆人上了茶水,分主客坐下,段平问道:“风大哥怎会有空来定陶县?父亲近日身体可好?”
自做上这定陶县令,因公务繁忙,无法脱身,也未回大都看望段长风,虽时有书信来往,可内心却甚为想念。
风凯风采依旧,当即答道:“大人身体很好,公子不必担心。”
“风大哥此次前来定陶县,是办公务,还是私事,如有事帮忙尽管开口。”段平思索片刻,当即问道。
风凯笑了笑:“算是私事吧,如今我已失业,这不是投奔公子来了!”
“啊!”段平诧异:“你不帮助父亲了吗?还是有什么情况!”
风凯解释说道:“大人已经辞官,现在正在京都相府,皇上也是恩准,并赐封号安乐爵,虽无实权,却可拿朝廷俸禄,日后不必为生活发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