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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整个客厅没人。我又直奔我原来住的那个卧室。
这卧室的门没被打开。我特意压着手劲,一点点把门把手拧开了。
等稍微露出一个缝,我透过门缝往里看。
这屋内很昏暗,但我还是能发现,床上蒙着一个大被,而且很明显,有人蒙着头睡觉呢。
我捏了捏拳头,这时还打脑袋里走了一遍计划。
我心说隔着这一层被,我一会直接跳起来,坐上去,然后骑着他。这样一来,我在上,他在下。我占有绝对的主动。
我也稍微准备了一番,随后我迅速打开门,也不踮着脚了。我嗖嗖冲过去,还来了一个大跳。
我准确无误的坐了下去,我还立刻用左手掀被,用右手对着露出来的脑袋的左太阳穴,狠狠砸了一下。
我对这一拳很有信心,也绝对敢拍胸脯保证,谁挨了这一拳,不晕才怪呢。
但很奇怪的是,我这一拳砸中后,我感觉不对劲,对方的脑袋很软,另外自打我坐在他身上后,他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心说这是怎么回事?我又急忙掐住这人的脖子,而且等再一细瞧,他娘的,这哪是真人,分明是一个充气货。
而且这充气娃娃还不是女子,它短头发,浓眉大眼的,分明是个男版的。
我愣住了,因为我知道充气娃娃都用来做什么,我心说这线人不会真是个同志吧?
这么一耽误,胡子出现了,他那边一定是没啥收获,所以他又往这个卧室凑过来。
他刚出现在门口时,看到我这个举动后,他以为我得手了,他吹了声哨,念叨句,“不错嘛!”
我根本没他的这种好心情,我也没急着回复啥,反倒想从充气娃娃身上离开。
但我刚一挪动身体,这充气娃娃被这么一影响,它还乱动了动。
胡子不明白咋回事,他看到这,表情一僵。他骂了句,“娘的,这小子醒了!”
他嗖嗖的冲过来,要我说,就他这积极的速度,简直跟火车头有一拼了。
我喂了一声,但没等说啥呢,胡子又对我猛地一推。他用的力道太大了,我一失衡,一个踉跄的侧歪到床边了。
也就是我平衡性还不错,关键时刻腰板一用劲,让自己止住了,不然我很可能大头冲下的摔到床下去。
胡子顶替我的位置后,他是真不心慈手软,对着充气娃娃的脖子,砰砰的来了两下。
我不知道是赶巧还是这充气娃娃质量不咋样?等胡子这么折腾完,我听到嗤嗤的声音,这充气娃娃竟然漏气了。
胡子一听到这声音,他又带着纳闷的样子,盯着仔细看了看。
突然间,胡子哇了一声,还念叨说,“变态啊!”
随后胡子又摸了摸手,念叨说,“咋这么黏糊,什么东西?”
等他闻了闻手掌后,他简直快爆发了。他气的吼着说,“狗艹他们全家的,这兔崽子竟然……”
我一想想,自己刚刚也跟这充气娃娃接触了。
我说不好有多恶心,我和胡子都争先冲向厕所,一起洗了个手。
等我俩都缓了缓后,胡子还打量着整个屋子,跟我说,“这线人怎么不在?难道是做任务去了?”
我想的全面一些,我分析说,“要么被你猜中了,要么他很可能有啥担心的地方,压根就不在这屋子里住了。”
胡子大有深意的看着我。
我俩又继续商量。最后我们的意思,守株待兔,再等一等,而且这期间胡子在这屋子内再翻一翻,找一找啥的,看有啥发现没有。
胡子这就忙活起来,而我把屋内“收拾”了一番,尤其凭印象,把那些把我俩弄乱的东西,物归原位。
这么等了一个钟头。我看胡子还在翻箱倒柜着。我也没催促他。
这期间我溜达到凉台上,我纯粹是瞎看着外面的夜景。
但远处出现一辆车。这是个看着破破烂烂的夏利车。我对这种车很有感觉,因为警方给线人提供的,都是这种廉价的交通工具,而且这都啥时代了,一般家庭很少开这种破烂货了。
我一下子敏感上了,盯着这辆车的同时,我还对胡子提醒一句。
胡子迅速赶过来跟我汇合。我俩都躲在窗户旁,只是微微探个脑袋往外看。
这破夏利最后来到我们楼下,它还靠着路边停了下来。
胡子对我使个眼色,那意思,一定是那线人回来了。
我没急着发表啥看法。这样等夏利车的门被打开后,我看着从里面走出来的人时,我一愣。
胡子跟我反应差不多,他还念叨句,“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