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仨都没接话,一起表情各异的打量着胡子。他说完时,估计也反应过来了。他这、这的念叨几句。
为了缓解气氛,胡子又干笑上了。
丑娘和夜叉跟胡子接触这么久,尤其夜叉跟胡子也算是有过生死之交的经历,他们因此并没挑胡子什么。
夜叉又回想着我刚刚的话,他还特意看了看丑娘。
丑娘犹豫着,但我趁空又指了指脑袋。丑娘没阻拦,反倒对夜叉示意说,“闷哥和胡子可以去,但这一次你选其他人手时,一定是个顶个的精英,以确保大家的安全。”
夜叉回了句,“明白!”
而我又插话了,我很明确的告诉夜叉,“这次我们选七个人,而不是五个人。”
夜叉直皱眉。我不想多解释什么,最后拿帮主的身份直接拍板了。
夜叉没法子,只好妥协。接下来我们又针对西伯利亚自行商量一番,不过都没啥太值得说的地方了。
我们仨足足在丑娘的房间内待了两个多钟头,等离开时,都已经过了午夜。而且最后我们约定的,是在明天一早就启程。
换句话说,接下来的夜晚,夜叉有很多事要做。
我和胡子并没帮忙,其实也跟我们帮不上什么忙有直接的关系。
我俩回到房间,睡了几个钟头。
我一直满意于夜叉的办事效率,这样到了凌晨五点,夜叉把一切都准备完了。
他还带了四个佣兵,直接在海泰酒店的大门口等待着。
我和胡子简单收拾一下,就下楼跟他们汇合了。
我发现我们这七个人,总共只带了两个行李包外加一个登山包。
相比之下,这登山包更显得鼓鼓囊囊的,夜叉也一刻不离的把它背着。我猜这登山包里也装着不少现金呢。
我们七个人,一共坐了两台车。我、胡子和夜叉总坐一辆,由夜叉当司机。
夜叉的意思,早七点有飞往俄罗斯的航班。我们先去俄罗斯首都,之后换一些卢布,再雇一个翻译,然后一同往西伯利亚赶。
胡子面上淡定,但手上有些小动作,他忍不住捏了捏拳头。
而且在夜叉一说完,胡子就跟夜叉强调,等到了俄罗斯,一定别忘了买军大衣,俄毛子的军大衣很暖和,尤其多买几件,哪怕给自己包裹成企鹅的样子也不怕。
夜叉笑了笑,还安慰胡子,让他放心,说一切都有计划和打算。
我倒是对这些事不走心,而且我心说,这也犯不上让我走心。
坐车期间,我还看了看火车票。
这样等我们的轿车开到火车站附近时,我喊了句停车。
夜叉搞不懂我的意图,但他很快打着闪灯,把车停到了路边。
胡子好奇的问了句,“什么情况?”
我举着手机,跟他俩说,“有时候事就是这么巧,一个钟头后就有我和胡子要坐的车次。”
夜叉和胡子一愣,而我对着夜叉嘿嘿一笑,又说,“现在我不是什么老大,咱们就论私交,既然都是兄弟,这次能不能给我兜一个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