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蒙将军有点慌。
此刻的他,正坐镇在首都边缘一座仓库中。
这座仓库原来是一家大型卖场的货物仓库,仓库本身并没有奇特之处。只是很普通的混凝土墙,外加工字钢支撑起的彩钢瓦顶棚。随随便便一颗迫击炮炮弹,都能砸穿这座仓库顶部的防御。
不过现在士兵们对顶棚进行了加固,用密密麻麻从某处工地拆来的脚手架钢管,把仓库内部搭建成了一座迷宫般建筑。在最上面,还铺设了足有半米厚的沙袋。普通迫击炮弹,打上去不亚于挠痒痒。
更重要是在仓库中间,还修有一座地下冷库。
现在冷库断了电后,就成了阿尔蒙将军的指挥部。由他率领两万多名士兵,策划从南方发起对首都城市攻击。
阿尔蒙将军的慌乱,并不是来源于胶着的战局,也不是来源于掩体的不安全性。
这股慌乱,从两小时前,接到边境守军的报告后,就悄然滋生。
守军们除了隐去敲诈的两万美金,其余报告都很清楚详细。
那三百多位华夏员工从大桥上撤离到尼加亚后,在对岸迎接的众多车辆中,就忽然有一辆中巴车从里面蹿了出来,势头非常吓人。
开始守军们还以为是炸弹车,要把他们这座桥梁连同两座堡垒都给报销。
结果发现这辆中巴车竟然刀枪不入,两辆皮卡车在它面前比纸糊的还不牢固。
不安从这里滋生,接着第二次拦截失败,和第三次拦截队伍,连面都没见到,都被那辆中巴车用远程火力消灭的消息,迅速将这种不安放大。甚至让阿尔蒙将军,隐隐有些恐惧。
可是,一转头,阿尔蒙将军就能看见堆砌在冷库中的一亿美金。
这些美金整齐码放在一起,和一辆轿车的体格差不多。虽然这些美金已经用防水布重新包裹了起来,可阿尔蒙将军,任然觉得鼻尖一直能闻见这堆美金散发出的诱人芬芳。
“不…不好了……”
一位慌慌张张闯入的士兵打断阿尔蒙将军思考,这位士兵一副“我们被敌人包围”地惊慌架势,“将军,那…那辆中巴车,又突破了第四道拦截队伍。”
“这…这次拦截任务,是珀德指挥官亲自带队的。珀德指挥官,不…不仅调集了二十辆皮卡战车,还亲自带着一辆‘雄狮车’。”
“结果呢?”听到雄狮车,阿尔蒙将军猛然站了起来。
雄狮车,是他们蓝头盔内部叫法。
它的正规名字是前苏联BMP-2步兵战车,这种1982年首次亮相于红场阅兵式上的步战车,一经出现就立刻成为全球步战车家族中绚丽的一颗明星。
因为这是一款可以披挂附加装甲的步战车,武器系统不仅有一门30毫米口径速射机炮,甚至为了在战场上遭遇坦克时也有自保能力,设计师还在它的机炮塔两侧,安装了导弹发射架,可以发射四枚“拱肩”反坦克导弹。
说它是步战车,其实这就是一款具有快速机动能力,具有六对负重轮的履带式轻型坦克。
自从苏联垮台后,多少当初让欧美国家都眼红的家底子,被卖的一干二净,这其中包括大量的自用版BMP-2步兵战车。
哪怕在蓝头盔这种堪比一国政府的队伍中,BMP-2步兵战车也仅仅只有十七辆。但无论哪一辆,在这片土地上都有横冲直撞的资本,就算遇到政府军的坦克,也能一战。
现在负责第四次拦截的珀德指挥官,把他下面唯一一辆战车带了出去。
“结果呢?”阿尔蒙将军咆哮重复。
“结果……结果珀德指挥官阵亡了,我们二十辆皮卡战车,还有一辆雄狮车,也全部阵亡。”这位士兵用上了哭腔,“将军,那辆中巴车根本不知道内部装了什么。”
“我们的雄狮车能在2500米外打反坦克导弹,珀德指挥官在2000外打导弹。这种导弹能红外跟踪,还能遥控跟踪。可是我们的导弹刚打过去,车里的所有仪器设备就全部失灵。遥控屏幕冒烟了,导弹更是动都不动的飞成直线。”
“30毫米的机炮也用了,子弹明明打上去,已经把那辆中巴车打出了好多个窟窿,那辆中巴车硬是不着火不爆炸,还能跑出一百二十码速度,它就朝我们的雄狮车打了一个炮弹。”
“雄狮车就当场炸了。”
“它还能打炮弹?”阿尔蒙将军额头上冷汗遍布。
“根幸存下来的士兵报告,它们打出的炮弹非常奇怪。明明只有一个奶粉盒大小,就像迫击炮的炮弹一样,划着弧线飞到了雄狮车身上。那个炮弹速度很慢,但似乎能自己改变飞行轨迹。碰到雄狮车后也不是爆炸,是跟口香糖一样黏在雄狮车身上,然后就喷出一道比太阳还亮的火光……”
“幸存下来的士兵说眼睛都要被那道光闪瞎了,那些燃烧的液体一碰到雄狮车装甲,就跟巧克力进火堆里一样融化,接着可能烧到了弹药,整个车就炸了。”
阿尔蒙将军闻所未闻,世间竟然还有这种武器?
听这位士兵汇报,阿尔蒙有种白磷燃烧弹沾染到了人身上的惊骇错觉。那种东西一旦沾染到人身上,不也是跟烈火烧巧克力一样肌肤立刻融化么?
但燃烧弹烧不动步战车的复合装甲,更不可能在一瞬间就把复合装甲融化。
连无敌的步战车都这个遭遇,剩下的几十辆皮卡战车的下场可想而知。
“这辆中巴车的行动轨迹是什么?”阿尔蒙将军擦了把冷汗,如果这辆中巴车要是往他这边开,那他就赶紧收拾美金先跑路到下个掩体,再调集首都城市这边的坦克去干他。
“朝着乌雷尔市那边,乌雷尔市是费尔指挥官地盘,就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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