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到客厅的木地板上,张开双腿迎接郝健:“哥,你都憋了一路,憋坏了吧?来,甭客气1
“滚…”郝健站到我面前,居高临下给了我一脚。
你特么叫我滚,我能不滚么?反正身上的衣服也不是我洗,就干脆趟地上四处打滚,客厅够大,我足够要滚好几圈才能从门口滚到阳台上。郝健估计也是服了我,怕我从阳台上再翻过窗户给滚到楼下去,走过来拉起我的手:“快起来…要滚去把棉絮铺卧室再滚。”
想着我滚过的地方,每一块木地板每一平方房子,都是我和郝健辛辛苦苦挣来的,我真的是兴奋得停不下来。而且刚才已经观察过,这层楼都还没人住进来,不管我怎么滚怎么笑怎么闹,不会再像在出租屋那样,怕被外面过路的人听到了…
所谓动火不过就是在厨房里烧点开水,把我们带过来的泡面泡了吃就完事。吃完我让郝健不用洗碗,我们得趁着天还黑着,进卧室把棉絮铺好睡一觉。搬家搬家,不在主卧室里来一泡怎么叫真正意义上的搬家呢?
第一次真正睡在新房里,我们俩都激动得不行,虽然卧室偌大的落地窗让我们能清晰的看到外面灯火阑珊,但这丝毫不影响我们进行憋了一路的事情。
尤其是郝健,我刚把棉絮铺到地上,他就迫不及待的滚了上来。我提醒他,“喂,你得先关灯吧?”
郝健的裤子都已经脱了一半准备扑上来了,听我说又重新起来,干脆就让裤子在脚踝的位置几步路,走过去把灯关了又来。小贱贱一路享受我的五指姑娘按摩,到这个时候根本不需要我说什么做什么,又恢复到了在路上的状态。
灯一关家里就黑了,视觉上看外面看得更清楚。做起事情来也都畏首畏脚的放不开,总觉得外面有人会盯着我们看,想要拿个什么东西来把窗户给遮祝只是上次用的纸板还是太小,根本就遮不住卧室的窗户。
随着郝健越来越激烈,我干脆转念一想,尼玛老子灯都关了,外面看的到个蛋啊?再说我和郝健面对面的躺在地上,外面就算看到也只能看到两只蠕动的身子,压根看不到我的脸,特么这和看片儿有什么区别啊?
这样一想,就明显放开了很多,加之想着周围没人,我更加肆无忌惮的尖叫了。时隔一年多,我和郝健终于又找到了在他们宿舍的感觉,又找到了他去我家那个下午,我爸妈都不在家的感觉。不用再担心吵到邻居,不用再担心外面过路的人,能放开嗓子喊出来的感觉,真特么的爽到了家!身上背着这么几十万的债,能有这样的幸福时刻,真值了!
借着外面的亮度,郝健的脸时而激动时而狰狞,他也不是个能忍的孩子,我一喊他就比着我喊。估计对面小区的人,大概会以为半夜有两只发情的猫…
这种感觉我能说超级棒么?虽然是在卧室,虽然有棉絮但没有床,外面的灯光让我在飞上天的时候,郝健看我累得不再动了,奸笑的盯着我问:“老婆,你怎么了?”
尼玛,我怎么了你不知道么?很明显就是想在我这儿找安慰好吧?让我说出来我爽了我上天了,他才觉得自己是个雄壮无比的勇士埃我也配合,大声的说:“老子高c了1
然后我这声喊话,就像是运动员起跑的枪声,郝健果断把我翻了面向前冲刺。关进时刻,忘了这是新房啊,没有准备tt和纸巾碍
最后好不容易在包里翻出来一张湿纸巾,郝健帮我擦着背说:“老婆…重吗?”
“赶紧擦了,背了一背的子子孙孙,压死老了。”
“嘿嘿…”郝健一边擦,还一边念叨着说:“子子孙孙啊,不是爹妈不要你们的…你们安息吧…”
我们一直闹腾到天快要亮,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原本我是说办完事就回家的,但郝健要恪守我妈的话,必须要在这边睡一晚上再走。我就不知道,早上4点来睡到中午,到底是不是叫睡一晚上?
估计郝健是昨天运动得太过猛烈,导致一早肚子就饿了,起来翻我们昨天提过来的塑料袋子,翻得悉悉索索的。我刚换地方加上外面太亮,虽然没有睡饱但还是睁开眼睛,“你干嘛啊你?”
“肚子饿,我找泡面去煮。”
“哦…那你多煮一包,我也饿了。”
说完趁郝健去煮面的间隙,我又迷糊糊的睡了起来。然后我就感觉到好像有些不对劲,好像是郝健在摇我,惊觉的睁开眼睛发现他不在卧室。
瞬间,他就冲进来大喊:“老婆快起来,好像地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