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
“真的?”老夫人完全不信,这府里头,还有谁会构陷她?
“有没有可能是宋家表妹?”阮盈试着猜疑。
老夫人斥道:“住口!她根本都不知道你与进之的事,为何要构陷你?”
其实她心里有数,只怕此事真是阮盈干的,谢璟令说不是她的东西,多半又是在护着她。
连这样朝三暮四德行有亏的女人他都能忍,这辈子她都不可能战胜这个女人了。
她不禁心灰意冷地叹了口气,“罢了,今日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猜测你们有私情,媛媛那么聪明,想掩也掩不了。你们当初就说是两情相悦,是我一再阻拦,以致闹成如今的局面。”
“与宋家的婚事怕是不成了,既然你们这般不管不顾,我已无话可说。脸都已丢尽,以后是好是歹,一切都随你们自己吧……”
谢晋也是恼怒,“进之,没想到你为了一个女人竟可以放弃大好前程。宋家的姑娘若是云,阮家的这位只能算是泥。你自己选的路,到时候可别后悔!”
说完,便起身拂袖而去。
可是她是他孩儿他娘,当年对他有舍食救命之恩,他与她同甘共苦多年,他又能怎么样?
谢璟令一拳重重击在地上,“祖母,三伯,你们放心,既然我已答应娶了悦意表妹,选择了,就一定会一条道走下去。”
谢老夫人挥了挥手,“随你,我乏了。你是想让她回芙蓉院便回吧,我实在不想在跟前养了个仇人。”
谢璟令立即将阮盈从地上拉起,不顾她腿脚麻木,拖着就往外走。
阮盈跌跌撞撞地被他带到枫林院,以为他还是在怜惜自己,没想到人还没站稳,谢璟令已同时给她扔出三个黛青色带火地香的荷包。
厉声道:“你告诉我,哪个是我佩戴的那个?”
阮盈蹲下身,将三个荷包都拿在手里在灯下仔细照了照,发现三个无论是刺绣的手法,还是图案,还是那火地香的气味,都是一模一样。
如果不是她确实只做过一个,只怕自己都要以为出现了幻觉。
“阿盈,没想到你是如此朝三暮四水性扬花的女人,当日是胡大夫,现在又是东哥。当你见一个就想勾搭一个的时候,可有为庆哥儿想过?你的这番作派传了出去,将来叫他如何抬头做人?”
灯光下的谢璟令颓然坐下,整个人看上去都有些死气沉沉。
“令哥哥,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阮盈心痛的过来问。
谢璟令惨然一笑,“阿盈,你就别在我面前耍那些不必要的心机了。先是挑唆五弟五妹对宋悦意发难,让我失手打到了她,把她气走,我便没跟你计较。”
“明明是你自己不检点送人东西,这也能让你扯到宋悦意身上,你说,你才来几日,她如何会调火地香,绣你一般无二的图案?能不能烦请你,日后要指摘她,也该找个像样点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