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一样打扮的人,最后面还跟进来一个年轻男子。
掌柜的惊恐地望着这些人,崔净植走上前来掏出枉昭司的金牌给他一看,然后轻声说道:“你不准说话,我们问你话,你比划给我们看。”
掌柜连忙点头,崔净植问道:“你店里可住进一个南雅人?”
掌柜的又点了点头,崔净植接着问道:“他住在哪个房间?”
掌柜用手指了指楼上走廊最顶头的位置。崔净植又问了一句:“只有他一个人吗?”
掌柜的还是用点头的方式回答他,少师仙朝那个房间的位置看了看,然后轻轻一挥手,崔净植带着手下探子们立刻悄声上楼,贴着墙摸过去。少师仙则坦然坐下,让掌柜的给自己端了一壶茶来。
崔净植面对那间房的门,指挥手下们在门两旁埋伏,其余人手则在每一个客房门外守着,带大家都各就各位,崔净植沉着地拔出长剑,准备冲门。
刚要起脚踹门,门突然自己向外被撞开,崔净植本能地将两只胳膊护在面前,门两边安排好的探子以为里面的人要冲出来,急忙现身堵住门口,没想到迎面飞来十几条毒蛇,扑在他们身上一通乱咬,两名探子被咬中脖子,瞬间中毒倒毙,崔净植幸好有门板挡着,才没被毒蛇扑到。
崔净植见屋里的人又想扔出毒蛇,恐怕外面的人还会受其毒害,于是将隔在自己身上的门板再朝屋里踢回去,阻止里面的人再出手。那人一看此景,把刀便砍,一刀下去,门板顿时被劈成两半,崔净植趁着门板刚破,那人还未看清楚门外境况,首先冲进门去,一剑直取咽喉,忽然又想到少师仙下令要活捉,临时变招,手腕一转,刺向那人肋下。那人刚挥刀劈下,见有人冲入屋中,一剑向自己肋下刺来,急忙又挥刀上挑,挡开那一剑,紧接着反攻一招回去,崔净植轻轻一跃,从那人头顶上跳过去,在他身后落定,此时外面的手下们也已经蜂拥而入,和崔净植一起将那人围住。
崔净植定睛一看那人模样,只见那人长得皮肤黝黑,眼睛不大且眼窝深陷,鼻梁平平,厚嘴唇,是在是丑陋至极,鼻翼和耳垂上还穿了许多银环,赤裸着上身露出一些蛇的纹身,双手的手腕上还缚着两个麻布护腕。那人一手持刀一手拎着个竹筐,喊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我?”
崔净植厉声喝道:“我们奉命把你抓回枉昭司受审!”
那人说道:“我不是你们大棠人,你们不能动我!”
崔净植道:“这里是雍州,容不得你放肆,快快束手就擒,免受皮肉之苦!”
一说皮肉之苦,那人轻蔑地朝门外那两个中毒倒毙的人看了一眼,崔净植知道这是在嘲笑他和他的手下门,大怒道:“给我拿下!”话音刚落,那人已经先发制人,将手中竹筐向外甩出一个半圈,然后转身横劈一刀,将围住他的人击退几步,然后跳出门去,崔净植挥了几剑,砍死扑在身边手下身上的毒蛇,急忙下令道:“追!”一屋子人又一窝蜂地冲了出去。
那人刚冲到楼梯边,一眼就瞄见了坐在楼下的少师仙,也不作停顿,便朝少师仙猛一抬手,一根细小的银针从护腕中飞出,直奔少师仙的眼睛袭去,少师仙看也没看,捏着茶杯在眼前一挡,银针刺穿了杯子,卡在裂缝中,杯中茶水顿时变色,少师仙果然没猜错,银针上带毒。
待那人跳下楼梯,向往门外跑去时,少师仙一脚将一张板凳踢去,那人听见身后一声响声,也不回头,脚后跟一抬便将那板凳踢回,少师仙又起一脚,板凳飞出,那人刚刚打开大门,板凳往门上一砸,板凳碎了,门也被关上了。那人想回头愤怒地瞪少师仙一眼,猛然发现少师仙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座位,大惊之下,脖子下面传来了一阵凉意,耳边亦传来了少师仙的声音:“还没有人从我手中逃跑过,所以我劝你还是放聪明一点。”
那人已经感觉到脖子上的皮肤已经被利器刺破,一丝鲜血已经渗了出来,他惊恐地问道:“你们到底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