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阵法已经启动,钟施郎用力一把将躺倒在地的任长生拽起,大声喊道:“你干了什么!说!”
任长生此时虽然依旧无力反抗,但见阵法已经如愿启动,他笑了,只是那笑声有些虚弱。
任长生就这样任凭钟施郎撕扯着自己,一字一句的说道:“干了什么?当然是改命了……”
说罢便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与此同时,站在不远处的我只感觉从手上传来一股热流,紧接着金钵脱手而出。
金钵掉落在地后仿佛受到了什么吸引力一般,朝着任长生的方向滚去。
我见势不好,忙做出反应,朝着金钵扑去,用自己的身子把金钵压在身下。
可这也于事无补,金钵好像完全无视了我的重量,拖动着我的身体朝着那个方向继续移动着。
我忙用双手将其死死抱在胸前,希望拖慢金钵的移动速度。
可即使这样,作用也十分有限,眼见着自己无法控制金钵,我只得大声对着钟施郎喊道:“我控制不住他!快想办法打断阵法!”
钟施郎又怎会不知道眼下的情况,只见他发了疯似的摇晃着任长生,大喊道:“混蛋!你他妈赶紧把阵法停了!不然我让你生不如死你信不信!”
可任长生却对钟施郎的威胁不闻不问,见自己无力抵抗,干脆闭上了眼睛放声大笑,边笑边喊道:“不可能的,阵法一旦启动便无法打断,你们只能看着我如愿改命了!”Μ.
此时的我已经被金钵拖出去几米远,突然一阵剧痛袭来,我下意识的向痛处看去,原来是刚才的拖行当中,我的腿被先前砸碎的酒瓶碎片割伤,伤口很深,可我此时根本顾不上疼痛,只能咬着牙对着钟施郎喊道:“想想办法啊老钟!”
就在我说出这句话的同时,被我紧紧抱在胸前的金钵移动的方向突然改变,在离任长生还有两米不到的距离停了下来,紧接着一股无形的力量将金钵和我一同扯向半空。
即使我用尽了全力抱住金钵,可无奈金钵太小,飞向半空之后我已经无处发力,终于在金钵飞到两米高度的时候,我脱了手,随后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钟施郎见我摔下来之后也顾不上还在傻笑的任长生,快速朝我跑来将我扶起。
来不及查看伤势,我俩抬头看向高处的金钵。
此时的金钵缓缓的旋转着,而随着金钵的旋转方向,周围的气也产生了变化。
我此时是开眼的状态,能明显的看到周围的气流就像一个漩涡一般涌向金钵,知道大事不妙。
于是我跟钟施郎说:“还有办法吗?”
钟施郎没有说话,他紧皱着眉头死死盯着金钵。
就在我说话的功夫,一道强光从金钵里闪出,紧接着半透明状态的胡长清出现在了金钵的正上方。
见到胡长清出现,我心里却没有任何喜悦,因为我知道,这次胡长清的出现是代表他已经成为了这个逆天改命的阵眼。
也就是说,如果让这个法阵再这么运转下去,用不了多久,胡长清便会彻底消失。
在这一瞬间,我想到了很多东西,我想到了这么多年来胡长清一次又一次的救我性命,而此时眼见着他即将消失,自己却无能为力。
我哭了,或许是因为自责,也或许是因为不甘。
我撕扯着自己的头发,大声的骂着自己:“没用!你怎么这么没用!王子墨啊王子墨!你怎么这么他妈的没用啊!”
钟施郎把眼前的一切看在眼里,他没有打断我,而是静静的蹲坐在我身边。
“其实,还有一个办法!”末了,钟施郎说道。
“你说什么!?”我不敢相信的看向钟施郎,这感觉就像即将坠入悬崖之前,突然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
钟施郎叹了一口气,重复道:“我说,还有办法。”
我听完情绪激动的一把抓住钟施郎的衣领,大声说道:“什么办法!你快说啊!”
钟施郎犹豫了一下,目光直视我,一字一句的说道:“杀了施术者。”
我一愣,将视线移向任长生,此时的任长生好像恢复了一点力气,正在尝试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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