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胆见着许道长要留下,心头自然是欣喜无比,他虽然对恩公徐策很有信心,不过,想着要抓鬼,还要救人,那可是要跟那么厉害的鬼魂干仗啊,就觉得吧,还是人多力量大好一些。
万一是遇到了什么危险,也能有个照应。
而且许道长之前露的那一手白纸变冥币,这也说明了是有真本事的人。
此番留下,恩公一定会很高兴吧。
此时,张大胆对许道长的戒心彻底没了,很是热情的说道:
“许道长当真要留下?”
许道长笑了笑,道:
“这是自然,贫道既然说了这话,定然不会中途而逃,算数的。
再说了,抓鬼救人这等事,本身就是我茅山道门中人应尽的职责。
此乃集功德之事,有何不可?”
“那太好了,要是恩公知道许道长留下帮忙,一定会很高兴的。
许道长,你吃过早饭没?我这就出去买些早点。”
张大胆的心情非常激动,说着就要朝外面走去。
许道长却是摆了摆手,道:
“张兄弟不必如此,贫道已经吃过。”
“哦,这样啊,既然如此,那道长喝些茶水,就在我家里休息,有什么需要的,尽管招呼便是。
待晚些时候,恩公就会来了。”
“好。”
“……”
谭宅中。
谭老爷昨晚二更天结束,在钱开离开后才入睡,这一宿的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总是觉得心头不踏实,感觉要出事。
这天都快亮了的时候,整个人依旧是疲惫不堪,顶着一对黑眼圈,走出了卧室。
站在院落中,呼吸了几口新鲜的空气,精神才好了些。
而那管家,也被叫醒来。
“管家啊,我这心里面很不踏实啊,你待会再去叫钱道长来府上一趟,我还有些话要问他。”
“老爷,可有什么不妥之处?”
管家看着钱老爷那黑黑的眼圈,不由得问道。
谭老爷叹了口气,道:
“诶,昨夜钱道长设坛做法,在之前可是信誓旦旦的保证过,除掉张大胆轻而易举,可是最终怎样了?你也是看到了。
这钱道长的道行……
老爷我有点怀疑啊。”
谭老爷顿了顿,仰头看向天空已经缓缓升起的朝阳,心情却跟夕阳一样,丁点都无法让他感受到这一天的美好,又继续道:
“管家,你也是跟了我谭家二十年有余了吧,我谭开山最在意的是什么,想必你比任何人都了解。
老爷我最在乎的是名声,若是事情败露,东窗事发,一旦名声毁地,这比杀了老爷我还要痛苦。
张大胆必须要死,那个钱道长真的能做到吗?”
管家听完谭老爷的话,心头凛然,原来还在为这事忧心忡忡,便笑着安抚道:
“老爷,不必担心,钱道长可是得了茅山道门真传的行走弟子。
可能老爷平日对鬼神之说不怎么相信,所以才不知道钱道长的名号。”
谭老爷点了点头,他是不怎么信这些,他谭开山能有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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