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定国亲自耍弄着一杆大枪,上下左右挑刺,突入敌方阵中,几吸之间便杀倒了数人,让他们不断后退。
几个明军配合着李定国作战,左右掩护着,让李定国有了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在一面之间如一睹铁墙一般,让敌人怎么也突不过去。
“呀啊啊啊!”一名蒙古指挥头目见到李定国如此勇勐,便也亲自上前拼杀,与李定国对战了起来。
他一手持着蒙古的大砍刀,迎面砍至,却被李定国轻轻一拔就挑开了,一招游龙探珠,以小幅度振动带着枪头的晃动,趁着敌方一个没注意,一枪刺去,直刺在他的左眼上,可没有过多的射入,只是扎瞎了他的眼睛而已。
“啊。”鲜血流了他一脸,和硕特部族的头目已经感到了惧意,不想再战了,丢下刀就往后跑去。
但李定国却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了他,说时迟那时快,他翻身一个回马枪之术,精准地把枪头一丢,直接在他的后脑勺上开了一个血洞。
血液连着脑浆蹦出,对方死的不能再死了。
“啊!”
只是几招之间,便瞬间秒杀了己方的将领,其他和硕特的士兵见了,不经有些后怕,纷纷往后闪躲,不敢与李定国交战。
没一会儿功夫,李定国便带着大家把这拨人全都赶了下去,随便将攀附的梯子也给砍了。
战斗许久,和硕特蒙古部族的指挥官见还没有取得进展,便无心再战,很不情愿地鸣金受了兵。
接下来十几天里,和硕特蒙古部族的大军始终都没有再做什么行动了,只围着白利土司的堡垒,围了好些日子。
“怎么回事?他们是被我们打怕了吗?这些天也不来攻城,我们都闲的要死。”堡垒的议事厅内,大家围坐一起商量军情,黄虎子首先发言,发泄了心中的不满。
李定国回说:“他们可不是怕了,而是另做了一套打算,前几次他们攻城死伤惨重,傻子都知道再这么打下去会是什么结果,所以索性就这么围着,想活活耗死我们。”
黄友才点了点头,表示赞同:“没错,我们这么多人困坐在这里,粮草迟早是要耗完的,到时这城堡便可不攻自破了。”
黄虎子一听是这么回事,便更加有些生气,“呵,这些人,打不过就跟我们来阴的,实在是小人做派。不行,这下下去我们迟早是要吃亏的啊!不若我们杀将出去,和他们一绝高下算了。”
颚耳真却提醒说:“和硕特蒙古部族的大军可是我们的数倍,而且他们一向就擅长野战,他们这么做就是诚心想逼我们出去跟他们打,我们要去了岂不是正好着了他们的道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我们就真这么跟他们耗下去不成。”
说到这,大家都沉默了下来,现在的这种情况,的确是个困局,出城作战不利,不出城作战也是不利,当真是难办的很。
李定国见大家都不再说话,一脸的难色,便建议说:“当今之局面,只有一击了。”
“什么?”大家都好奇的探过头来,望着李定国。
“夜袭,一举击败敌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