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脍炙人口的网游名字他还是能叫得上来的,然而现在他应该在意的重点也同样不在这里。
“总而言之,如果是辅助型AI给你查看的对方的资料的话,只能看到非常有限的信息,但如果是你吞噬掉辅助型AI之后,直接把自己的意识与系统的主计算机相连的话,就能获得比辅助型AI提供给你的更多的有关于对方的资料。这就像是用不同的搜索引擎搜索出来的东西的含金量不同一样,对于同一个词条,百度上面的东西可能很多都要比谷歌上面的匮乏一些,大致就是这种概念。”
不了解互联网的郑文成还是第一次听说这种事情,但这倒是也解决了一个一直以来在他心中的疑惑,怪不得自己以前的那些同学在聊天的时候经常抱怨国家的网络防护墙把谷歌引擎排斥在了国外这一举动让他们很是头痛,原来就是因为在谷歌上面搜索的情报比国内的搜索引擎搜到的东西更多的缘故。
但是对于不了解情况的郑文成来说,光听沙摩德的这番描述他就开始好奇沙摩德这不就成为了无敌的存在吗?因为他可以提前掌握对手信息管制者的所有信息,而只要吞噬掉这些信息,那么沙摩德不就可以在面对任何敌人的时候都可以不战而胜了吗?
在听完郑文成这个提问之后,沙摩德也有些嘲笑的意味涵盖在其中的笑了两声:“孩子,你也太天真了吧,这只是一种奖励机制而已,当然不可能说把对方所有的信息都无条件的交给你不是吗?就算我可以看到关于你们的更多资料,但也并不代表我就知晓了你们的所有,而且理论上来说系统当中的这些信息是不能够让信息管制者吞噬的,我们是系统的一部分,肯定被设置了不能反噬系统的原则这还用我说的嘛!再说了,吞噬个人信息这种东西它是个技术活,你要是仅仅吞噬了部分信息的话,对于对方本身起不到任何的影响,就算你把对方出生证明也都吞噬掉了,对方又不是人类,只要对方作为信息管制者还活着,这份信息就会再度在系统当中补充上去的,所以你就不要想着动这些歪脑筋了!”
这份说明已经很详细了,所以郑文成也点头示意沙摩德继续说下去。
“那么这是第一点,获取的信息量会比以前更多,因为辅助型AI在这方面可能有所限制,所以他们只能在系统允许的范围之内向我们展示信息,但系统也并不会因为信息管制者吞噬掉辅助型AI就会给他们完全等同于这一存在的全部能力,但不可否认的是,有一些信息只要你掌握了之后,肯定还是会给你带来一定的收益的,比如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就是可以很清楚的知道黄姗旖家里面的人员构成和他们的所在地,这些信息同为信息管制者,也同样查找黄姗旖资料的你就不可能知道。而这也就使得我可以以此为要挟让黄姗旖不能时时刻刻都躲着我,我本来一开始寻思如果你不跟我合作的话再不济我也可以用她父母的生命为要挟迫使你回到黄姗旖的所在地告知她这一点把她逼出来,我甚至都不用尾随你进到那片空间去,因为去到那里的话,没有信息管制者的能力加持的我可能也会有些施展不开。当然,我不相信黄姗旖是那种对于自己的父母死活毫不关心的冷血无情的小丫头,只要知道自己的父母有危险,她应该就会老老实实的乖乖投降,并且走出来面对我的。当然,如果她真的想要做那种卖掉自己的父母只想自己苟活的事情,那么临死前带走她的父母,让她今后的人生一直活在悔恨和恐惧当中的感觉对我来说倒也并不会差就是了!”
他的这个理念着实令郑文成感觉恶心,这种死了也要拉别人下水的想法绝对是使社会产生动荡的根源,如果世界上充满了拥有沙摩德这种想法的人类的话,人类社会的秩序也早就被那些已经放弃自己生命自暴自弃的人类给彻底破坏了。
沙摩德继续得意洋洋的说道:“正因如此,在之前与其他信息管制者对决的时候,我可以利用他们父母为要挟逼他们出来与我正面战斗,让我感受到人生在世最快乐的事情,并切实的体会到自己生命的价值。而你应该也已经知道了,那些不敢面对我的胆小鬼,他们家人的下场……我倒不是想为自己开脱什么,我知道,自己曾经做过世界上最恶劣,最惨无人道的事情,就连还在襁褓中的婴儿我也杀掉过,而且为了让信息管制者本人不忘记自己这些被杀害的家人,我甚至都没有吞噬他们的存在,而是单纯的将他们杀死抛尸在家中,以此来让新闻报道这些事情,让那些人知道这一消息。而在这之后的事情,我想你应该能猜到,其中的两个在得知自己家人被杀光之后就发了疯一样的来找我复仇了,那两场战斗真的是相当的酣畅淋漓,只可惜,最后还是我要更强一点……而另一个,非常软弱的人,他的下场就比较有趣了,他在知道这些事情之后就彻底崩溃了,没错,他彻底疯了,等我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不成人形了,杀掉他甚至都没有消耗多少我的信息量,就是用菜刀一次又一次的杀掉他而已,然后你知道的,信息管制者死掉之后,不管死法如何都不会留下尸体也不会被世人记住,当然,那种可怜虫我觉得会记住他的人应该也不存在了吧,所以他就这么下场悲惨的死掉了。我由衷地期望黄姗旖不要做这种缩头乌龟,而且这一次比较有趣的是,虽然我不再盯着她的父母下手了,但如果三点的时候我还看不到黄姗旖的话,那么郑文成,到时候可就是你的死期了,所以如果你还那么怕死的话,最好不要跟我玩任何的花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