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且不论爷爷偏袒她,光是证据这里,她根本找不到任何实质性的证据……
赵书瑶忍不住流下泪来,酸涩的眼眶,阵阵地发疼。
找到了证据又如何呢,最好的光阴都被霍妍雪偷走了,何况现在的她心脏早已千疮百孔,又怎么能找到勇气来重新爱这个男人。
心脏和肾脏的位置,一阵绞痛。
赵书瑶低头捂住疼痛的地方,呜咽了一声,蜷缩着倒在了地上。
江诗语赶来的时候,一打开酒店房门,就看到了满头大汗昏倒在客厅地上的赵书瑶。
“瑶瑶!”江诗语心情一紧,低呼上前,搀扶起赵书瑶,一只手拿出手机打电话。
仁爱医院。
站在安全通道抽烟的秦余生,突然感到肾脏的位置一阵绞痛,他拧眉倒吸了一口气。
本以为只是自己这两天抽烟太凶猛,缓一会就好了,但那股疼痛愈发强烈。
冥冥之中就像是被宿主影响了一样。
秦余生脸色一变,冲到霍妍雪的病房。
推开门,看到霍妍雪神态安详地坐在病床上。
霍妍雪看到秦余生满头大汗出现在门外,吓了一跳,“余生哥哥,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你不要吓我啊!”
想到了上次医生说的话,秦余生抓住了霍妍雪的手,“你身体疼不疼?有哪里疼的地方?”
“没有啊,余生哥哥,什么情况?你这是怎么了?我给你叫医生!”
不等霍妍雪说完,男人像是一座坍塌的山,轰然倒下。
赵书瑶悠悠转醒。
“你醒了,医生说你不按时吃饭,肠胃不舒服,加上之前做过开刀手术,更要注意,感觉好点了吗?”
江诗语温柔的声音,缓缓传入了耳膜。
“诗语宝贝……”
赵书瑶眼眶一红,差点哭出来。
“丑女人,别哭了,再哭下去更丑了!”
澈澈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的,坐在江诗语旁边的椅子上,皱眉看着赵书瑶,十分嫌弃。
看着澈澈这张和江诗语有几分神似的脸,赵书瑶怎么也生气不起来,“你这个小毒舌,少说两句会死吗?”
澈澈做了个鬼脸,“略略略,我就不,除非你站起来打我啊!”
赵书瑶想起身,但是身上还有点滴,根本起不来。
但是看这个小家伙这么嚣张,赵书瑶实在是看不过眼,挣扎着想要起来打澈澈。
被江诗语摁住,“别动,好好输液。”
然后江诗语转头看向澈澈,“再刺激你干妈,妈咪就不喜欢你了。”
“我错了,妈咪。”澈澈乖乖投降。
看小家伙吃瘪,赵书瑶心情愉悦,“你这小家伙,也有今天,以后你敢欺负我,我就跟你妈咪告状!”
“你!”
澈澈气鼓鼓地嘟着嘴巴,十分愤愤。
澈澈呆了一会就被阿姨来接走了,尽管小家伙很不情愿,还是被阿姨抱走了。
小家伙一走,赵书瑶就开口说起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听到霍妍雪苏醒,江诗语也是吃了一惊,“她怎么这个时候醒了?”
“醒了倒也罢了,只是还拿这样的事情恶心我,我现在进退无果,难受的要死了,诗语宝贝,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赵书瑶把脸埋进了手掌心。
秦余生不会相信她的一面之词,所有的证据都被霍妍雪销毁了。
“说出来也没什么意义了,你既然要和秦余生离婚,那这件事也没必要告诉秦余生了,也没确凿的证据,这样太贸然了。”
江诗语秀眉微蹙,给了一个很中肯的建议。
“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我不甘心,那些所有的爱意和情感本该属于我……”
一想到这些年,所有的东西都被霍妍雪偷走,胃里一阵恶心和不甘,翻涌了上来。
赵书瑶思及此,愈发痛苦,心底又是一阵绞痛。
“秦余生是秦家的独子,还很优秀聪明,这样的继承人,如果真的没脑子分变不了是非对错,你和他在一起又有什么用呢……”
江诗语说着,眼前不由自主浮现出了慕容城。
这个男人,除了爱吃醋,其他时候都能明辨是非,并且坚定站在她身边……
只是吃醋起来,太难搞了……
“你说的有道理。”赵书瑶嘴上附和着江诗语,到底心底还是意难平。
她爱了他整整一个青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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