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全部都走了,我就非你不可吗?如此不情不愿,谁稀罕啊?”
明明就是他的错,他还说得那么理直气壮。
“谁不情不愿了?”她有说自己不帮他处理伤口吗?
“你满脸都写着‘不愿意’,当我是瞎子吗?”盛司衍翻身坐起来,越发霸道的呵斥于她。“啊……”
兴许是他起得太快,脑袋上还有伤,疼得他本能的叫唤一声。
“你受伤了,我不也是第一时间,跑到帐篷那里去看你了吗?我要不情愿的话,我跑过去干嘛?”她反驳着他的话。
闻言,盛司衍放下了那支撑着脑袋的手。抬眸盯着对面的小女人。
“真的?”他淡淡的询问,口吻明显比之前温柔了,不知道有多少倍呢。“你是因为担心我,才会第一时间跑过去的?”
他说来说去,无非就是想要她亲口承认,她关心他,担心他。但性格霸道的他,又不懂得婉转一点。连向她索取一点温柔,都得逼迫着她先承认不可。
“嗯……”时欣桐也懒得再跟他计较,顺从的从喉咙中,回答出一个字来。
“好吧,上药吧。”盛司衍享受般的躺下去,闭上双眼示意她可以为他处理伤口了。
时欣桐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反正那个男人闭着眼睛,也瞧不见她是什么表情。
她取出药棉,为他将额头上的鲜血,重新清理干净。然后上了一些伤药。
“嘶……”药沾染到他的伤口,他轻微的从口中,散出一声。继而睁开双眼,深邃的眸子,目光锁住那个小女人。
虽然帐篷里的光线很弱,可一点都不妨碍,他打量那个小女人。
“疼的话就叫出来。”她看了他一眼,淡然的说着。
“不疼。”他抿嘴一笑,轻声的回答。“啊……”然而,语音刚刚一落,就被她按了一下伤口,痛得直叫唤。“你这女人下手真狠啊。”
“我又不是医生,连同护士都不是,能帮你包扎一下,不让血再流,已经算是天才了。
这个血的教训,希望盛总你可以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做人一定要懂得低调。太过张扬跋扈,结局一定会很惨。”
“我怕你在山上冷,住得不舒服,那个帐篷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盛司衍霸道的回答。
她的意思指什么,他怎么会不明白呢?
“……”她哪里有那么娇贵,怎会稀罕他为她做那些呢?
不过,盛司衍到底是怎么知道,她会来这里的?是杜伟吗?事务所的同事要来这里度村,盛司衍让人打听了?
“感谢的话,就不用说了,你只需要负责,把我的伤养好。”盛司衍把沾染鲜血的双手,霸道的放在时欣桐的手上。示意让她给他处理干净。
“有湿纸巾,你自己处理吧。”时欣桐把湿纸巾,交递到盛司衍的手中。
“你帮我。”他顺势握着她的手,说什么也不愿意放开。
时欣桐挣扎了几下,没有办法只好帮他擦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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