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大胆蒙方,你说长公主带了男人回寝宫?好大的狗胆,你如此中伤朕的爱女,难道就不怕诛九族吗?”吕布听完宫人的汇报,勃然大怒,直接掀了桌子。
宫人连连磕头道:“蒙方不敢,小的也是经过多方确认,才敢前来汇报给陛下。”
“来人啊,摆驾东鸾宫。”吕布大袖一挥,踏步而出,狠厉道:“若是让朕查出此事子虚乌有,明年今朝就是你们蒙氏九族的死忌。”
听着宫人宣告陛下驾到的消息,吕玲绮对着王式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道:“怎么样,我说了吧,只要我带你到这儿,父皇一个时辰之内准会找来。”
王式摇头苦笑,当初那个单纯率真的吕玲绮到哪去了,难道这就是成长的代价?
“铃绮,听说你有贵客到访,何不叫出来于为父一见。”
行如风火的吕布直接推开了东鸾宫的大门,却在刹那间火气全消,因为他再次看见了那张无比熟悉的笑脸。
“你们全给我滚出一里之外守着。”吕布喝退了亲卫,又赶紧把门关上,毫不客气地拖出条靠椅坐下,自顾自地喝了一杯王式带来的酒水后,才长叹了一声道:“贤婿,你这好不厚道啊,来了也不先来,拜见长辈却和这不孝女混在一起。”
王式被老吕这一口一个贤婿叫的浑身不自在,砸巴了下嘴道:“其实某先来见铃绮乃是为了吕兄着想。”
“哼,少巧言令色,你先来见铃绮,分明是重色轻义,任你说破了天也难道这理。”
长公主殿下久违地露出一个害羞的表情道:“爹,你怎么说话呢,为老不尊。”
“这有什么,你都是有孩子的人了,还害个什么臊。”吕老汉一杯酒下肚,看了看女儿道:“如果我没有猜错,昨天他就来了,你们一直腻在一起。”
“爹,你再说我以后都不理你了。”羞愤难当的吕玲绮,低着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吕兄,我昨天确实和铃绮在一起,不过,我们是在做正事,而不是为了儿女私情。”王式顿时又开启了,他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模式:“昨天我初到城中听闻正是铃绮三十寿诞,我便打算先来向寿星女祝贺,之后再去拜会吕……”
然而,王式话还没说完就被吕布打断:“拜个寿要整整一天,我老吕也真是见识了,有那光景怕是连孩子都生下来了吧。”
我晕,吕老头还真是荤素不禁啊,说话这么直接,不过好在王某人的脸皮比城墙还厚,微微咳了两声掩饰尴尬后道:“吕兄想岔了,昨天我和铃绮一见面,她就和我说了吕兄身体异常,无法令夫人怀上龙胎之事,所以我便抓紧时间和铃绮一道,将这皇城的气运给观测了一遍,现在总算有点眉目了。”
王式说到吕布最在意的事,这老货立马严肃起来,眼中露出期盼之色道:“喔?那贤婿可曾看出了什么?可有什么解决之道。”
王式心道,我知道个皮啊,那不是为了不让你继续数落我嘛,嘴上却道:“我有了一些眉目,但必须要查探过吕兄的身体状况后,才好二者结合做出论断。”
吕布深意为然地点了点头,转身脱下龙袍道:“那就麻烦贤婿为我检查一二。”
“爹,你怎么能在我的房间里除衣裳。”吕玲绮白了老爹一眼,又愤愤地瞪了王式一下,这个骗子,他昨天一整天都在小旅馆里,游个皮的宝丽城啊,也只有老爹这种狂蛮大傻才会相信他。
“这有什么我是你爹,难道你就不想,爹和娘再为你添个弟弟。”吕布继续他的除衣大业道:“本来听说你和王兄弟为我看了一天的风水还有些感动,没想到你却在意这些小事情,真是太令我失望了。”
“我不理你们了。”羞恼无比的长公主狠狠一跺脚,转身甩门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