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到这份上了,大家围着他也问不出重要信息就给他们让出了道。
李俊豪则在另一栋楼三楼二号骨科ICU(重症加强护理病房)前焦急的侯着,他自己也只能在这里等着,等着结果出来。发短信给刘子祥询问了张诚情况。刘子祥给他回复了四个字:昏迷不醒。这时候……
“请问你是高丽君家属吗?”一个长着浓密眉毛,眼神清澈的白大褂医生打开了病房询问。
“是的,我是。”李俊豪点头回答。
“你好,我是患者的主治医生,你可以叫我田医生。”田梦毅看到这间ICU前只有李俊豪一个人焦急的等着,虽然已经猜到了,但是得礼貌性的询问一下。
李俊豪看到了他胸前的身份牌,叫田梦毅,梦遗?怎么有这么怪的名字,但是现在是紧张时刻,他也不好调侃田梦毅,随后李俊豪自动伸出手:“您好,我叫李俊豪。你可以叫我李先生。”
“李先生,现在病人情况很不稳定,我就长话短说了。”
“嗯。”
“患者大腿以下部位已经被压变形了,骨头全部被打碎,换句话说必须动手术截去下肢,你是选择快速结痂呢?或者是动手术截去下肢后再植入人造下肢?你现在只有两分钟的选择,我待会回来,你想好了就把这张表填好给我。”
李俊豪心里已经有了选择,看了下表就在人造下肢框框后面打了一个勾:张诚这是你欠我的,四十多万呐,看来这次真的要厚着脸皮给表哥借钱了。哎,不过张诚和我一样苦命啊,家道中落,父亲入狱,母亲一病不起,醒来之后又造飞来横祸,现在他自己也昏迷不醒,就像从天堂突然坠入地狱。但是我又好到哪里去呢?
李俊豪比张诚大两岁,现在20了,他和刘子祥一样,小时候也是单亲家庭。他三岁那年父母就离婚了,他妈瞧不起他爸的堕落,不知进取,毫无斗志。他妈走之后给他爸发来一条短信,大概说的是:你曾经许下的承诺,以后实现不了;我憧憬的未来,你给不了;你眼中的知足常乐不过是
为了麻痹自己,逃避现实的借口罢了。我曾经以为我们能走到最后,我甚至一遍又一遍地幻想我们白头的样子,因为希望这样能鼓励我再坚持坚持,坚持到你突然的改变,不再堕落,我也不止一次的说你自甘堕落,希望你像以前一样振奋起来,但是你一直安于现状,你称之为怡然自得。
你知道吗?我喜欢你曾经斗志昂扬的样子,才和你结婚,因为我想我们在追逐梦想的路上能相依相伴,相濡以沫,携手一生,现在你给我的感受是我再坚持下去,就只能走入坟墓,不得光明。我已经绝望了,现在也不想坚持了,我也想过看在孩子的份上继续过着,但是孩子不是来来作为我们两个联系纽带,那只会让我们更加难受,还不如分开。
希望我的离开能让有所改变。既然你不肯将孩子托付与我,相爱一场,我也不想对簿公堂,最后在我走后请善待小豪,孩子是无辜的——前妻于永芳。
他母亲走后,他父亲在家里抽了三天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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