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机是不是都能做到数据保密?有没有人地窃取数据?这些都是要评估地内容。不过我并没有一次言明。如果他们上交地报告不能让我满意。或者哪怕有一丁点敷衍塞责地意思。那等待他们地就不是今天这种和颜悦色地批评了。
“火气不小啊!”早就坐在我办公室里地徒弟没有一丝认真地表情。
“我发火了吗?”我回答地不冷不热。然后坐进自己地转椅之中讥讽地反问:“和香蕉地公费高原之旅好玩吗?”
她笑着走过来,弯下腰脸对脸的看着我,就这么对视了一会之后,她突然伸出手来在我脑门上屈指一弹:“还说没有生气,从你刚会说话我就照顾你了,想骗我?门儿都没有。”
我揉着脑门有些恶毒的瞪着他:“这么说那些个废物找你来说情了?”
“有,但是我拒绝了,回来听说了这次的事情之后,我也觉得他们是太过于骄傲自大了,自以为操作系统和硬件产品都是自己开发的,所以就天真的认为自己对它们最了解,自以为攻击只会通过外部入侵而忽略了内部的安全,所以可以说是自作自受。拆分他们形成**的部门还是有必要的,同时也打压一下他们嚣张的气焰,也好把一些不好的苗头给压下去。”
“说道不好的苗头你那个远房的舅舅是怎么回事?”因为心情不好,所以跟她说话时并没有多少婉转的意思,或许应该说就是她的这件事才让我心情更糟。
“我听说了。”她满不在乎的坐回沙发上整理自己的公文包:“按规定解除合同不就行了。”
“按照合同我可以起诉他,并且要求必要的赔偿!”
“那就起诉呗,反正咱们的律师团闲着也是闲着。”虽然还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但是她整理的时间也太长了,而且我也没有看见她拿出任何一份应该给我的文件。
“刚才还那么大义凛然,说到自己的亲戚就马上变个样子,如果我在你回来之前就解决了他,估计现在又该被你追杀了吧?”我毫不客气的揭发她的心理活动。
被说中的她义愤填膺的将自己的包往沙发上一甩,然后捋起袖子站起身,害的我本能的侧身,随时做好逃跑的准备,没想到这次她却怒目而视的看着我:“我是那种人吗?我不是也同意你处理他吗!”
“喂!”确认她是因为心虚不敢滥施淫威之后我笑着回敬她:“我从刚会走就当你师傅了,你怎么想的我会不知道?”
被我抢白的她也实在是找不到新的理由来辩驳,所以只好再次抄起那只公文包,就在我以为她要当成凶器扔过来的时候,没想到这次是真的掏出一打报告书,然后扔在了我的办公桌上:“这是电影的进度与首映计划。”
“完了?”被她这种比较文雅的反应搞得我有些不明所以,难道她真的是对那种黑心饭菜感到自责吗?
之所以在我这种上下级氛围良好的地方,人们会对那糟糕的工作餐忍气吞声,主要的原因就是这个承包了食堂的人是土地的一个远房表亲!正如外号中揭示的那样,得罪我并不可怕,得罪了这个手握大权的女人才是最麻烦的!更要命的是她是一个至今嫁不出去的老那啥,谁也不知道她会因为哪句话而怒发冲冠,要不是我和她不可能发展出其他的关系,否则我估计他们直接会称呼徒弟为“西太后”!
那个姓赵的家伙仗着自己的后台够硬,所以得到了这份合同,因为当初我担心浪费的情况,所以才决定每次上班时各部门自行统计用餐人数,并提前通知食堂准备,而且为了环保健康与节约成本,我也没有才用后世常见的餐盒配送形式,想吃饭要么自己带餐具,要么就下楼使用不锈钢餐盘,反正那里空间够大,足够容纳下所有人就餐。所以他每次都能提前知道高层领导会不会在今天用餐,而且我的秘书们因为总要处理很多事情,他们是没有时间下楼吃饭的,他利用送餐的便利在食物上贿赂那些意志不坚定的家伙,好提前得到消息,如果我决定在午饭时体察下情,那么当天的伙食供应绝对是按照标准执行的,如果我不在总部,或者没有去食堂的打算,他就可以明目张胆的压缩成本。当然平时各级主管领导都在,他还不该太过分,可一到星期天这种时候,就原形毕露了。
各部门的员工因为知道他的后台,所以敢怒不敢言,各级主管因为不敢得罪徒弟也是睁一眼闭眼,结果整个总部只有我不知道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