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优先选取价格低廉的产品,而采购权收归地方卫生局和药监局!
国家地钱也不是白来地,经过了改革的洗礼之后远山人都知道“纳税人”这个词语地意思,所以对我们严格监管医院资金流向的做法没有异议,要知道他们也是这项条款的受益者,很多以前没有公费医疗的自由业者这次也能享受到医疗福利的好处了,所以我们的决定在基层有着充足的拥护者,唯一不爽的就是以前权利大。收入多的医院管理层。对于他们来说我这等于是斩断了他们发财致富的光明大道,虽说医生的工资待遇也相应的提高了不少。但这和以前那种吃了病人吃药商的惬意日子相比简直就是地狱。
“不愿意干的人可以离开嘛,我们不会强迫的,中国那么大,我们总能找到合格的医生!那些有能力胜任工作的大夫完全可以得到固定的户口。”这是老爸在一次工作会议上下的定语。
按说他这个“封疆大吏”不应该口出狂言。但这就是现在地真实情况。许多人打破了头都想在这个环境优美经济发达地地方定居。可特区地情况自然要特殊对待。所以提出申请是一回事。但得到批复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每年都有很多人在托关系走后门地想获得一个指标。现在老爸放出这个诱饵。还真地不愁会有医生罢工。再说他们如果真地敢罢工。那也只会在百姓地心中加重对他们地不信任。
不过值得一提地是。这次小雀斑被我请来担任第一医院地副院长。首先她有着丰富地经验。其次多年奋战在支援西部地第一线也让人对其人品绝对放心。即便是有些人怀疑她地工作能力。但是看到公布地履历之后也只好闭嘴了。从任何一个方面来看她都是一个合格地护士。但这不意味着她会是一个优秀地领导。所以我还为她配备了一个副手。
“你这不是多此一举吗?”徒弟对我地安排有些哭笑不得:“既然知道她不能担当应有地责任。那为什么还要做这种安排?”
“你会不知道?我这样做就是让她替我管理医院地工作风气。有这么一个后台硬。业务精。心眼实地领导在场。任何想耍小聪明地家伙都要掂量着自己地工作岗位。只要以后良好地作风形成为一种习惯。并且我们注意监控新领导地道德水平。那么不正之风自然会烟消云散。”
“你打算用多长时间来改变这一切?”能用多长时间就用多长时间。我不在乎时间地长短。只要能达到目地就是用一百年也是值得地!”
“切!”她撇了撇嘴。不明白我为什么如此执着于这件事情:“不过你那死心眼地命名之母这次真地会答应来就职还真地出乎我地意料。”
那是,为了劝解小雀斑我可费了不少功夫,最后还是为民造福,检验新规定的有效性等这些大帽子扣下来,她才不再顾忌别人的看法答应我来到远山。虽说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也早已是人到中年,不过在我的印象中她依然是那个有点傻乎乎,脸上长着雀斑的形象,就连那一根筋的想法都和以前没什么两样,现在的第一医院也的确需要这样一个眼中不揉沙子的副院长。
我们的新政在全国还是引起了不小的争议,许多人都认为这不过是远山财大气粗的表现,但是我却要说,如果能用这项政策打开老百姓为预备治病而捂紧的钱袋子,那么所释放的购买力将会超过我们每年为此补贴的资金,只有当老百姓对现有生活的保障充满信心的时候,他们才能安然的进行消费,后世总是想着要扩大内需,其实并不是大家没有购买力,而是令人堪忧的未来让人们不得不提高自己的储蓄率以便应对新三座大山。
我不介意别人怎样看我,更不在乎某些心理阴暗的家伙对我的无端猜测,这些人甚至分析说郭小山的母亲过世对我造成了精神上的打击,所以我这个一贯大手大脚的人才想到这种拖垮地方财政的“高招”不过我在剪彩仪式上却郑重的向媒体表白:“贫穷不是社会主义,让老百姓看不起病就更加要不得,我就是要致力于在我的有生之年让远山的生活水平达到发达国家的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