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天意还是巧合,这个本来应该很平静的年份却因为世界上主要的几个国家出现政权交替而变得不再平常,人们寄希望于新的领导人能带来新的气象,也同时在内心中惴惴的担忧某个疯子会借机执掌权柄,毕竟现在冷战还没有结束,虽说苏联已经在国际上采取了收缩防守的姿态,但老对手美国可不会任由这个红色巨人回家苟延残喘,一方面利用政治和外交对其展开围堵,另一方面却加大对苏贸易的控制,所以在这个关键的时刻,我们的老邻居又想起自己的旁边住着一个无产阶级弟兄,而且这个弟兄自从分家另过之后,虽说磨难坎坷不断,现在却呈现出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苏联需要大量的物资来稳定自己的统治,而我们需要更多的技术来追赶世界差距,这两种需求一拍即合,虽然老毛子对咱们的戒心从来没有降低过,但眼下这个时局哪怕是饮鸩止渴也必须喝下这碗毒药。以前我不需要操心这些问题,自然有王老头全权处理,但是现在老家伙已经退居二线了,我就必须接手原先的业务,连带着徒弟这个知情人也必须和我拴在一起受罪。
“你的这部新作品实在是”斜倚着落地窗的她有些唏嘘的敲打着手中的稿子:“我原以为这些年的快乐日子已经让你忘记了以前的痛苦,没想到这次”她地话打断了我对世界时事的思索。不过我还是要对报以微笑:“都说女人是感性的,现在看来即便是你也不能例外,有些事情虽然会被淡忘,但心中却留下了那一瞬间的感受,多年以后再从心灵的深处将其翻出,恐怕也说不上是痛苦了!”
她叹息着合上了稿子,一脸深沉的看着同样倚窗而立的我。在她那闪烁着光芒地眼中我看到了一丝危险的信号,果然不出我的所料,她突然间用迅猛的掌法向我面门袭来,仓促之间我只能侧过脑袋避开这凌厉的攻势,谁知早已我交手多年的她暗自苦练绝技且技高一筹,猛然的变掌为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揪住了我的耳朵,一招得手她毫不犹豫地使出了雪藏多年的神技——拧耳朵!
“什么叫你也不能例外?我难道不是女人吗!”她一边痛快淋漓的拧着我地耳朵。$一边还不停地向我喷吐怒火:“臭小子你以为自己长得比我高了,老娘就管不了你了!”
就在我们进行着心灵上的沟通时,书房的大门突然被人粗暴的撞开。我和徒弟都诧异的看着门口,只见雨光一只手撑着门框在不停地穿着粗气,显然他是一路从外边跑进来的,而他的身后则闪出豆芽菜一般的身影,小贞子跑过来硬生生地挤在我和徒弟之间,并且仰着头愤怒的盯着徒弟:“不许你欺负小风叔叔!”
徒弟先是愣了会神,然后才意识到我们这种特殊地交流方式在别人眼中是很容易误会的,就像当初我老妈那样。原先跟我母亲这个成年人都没有解释清楚,现在面对一个小不点就更加让她郁闷。所以只好干笑着蹲下身子:“贞子错怪阿姨了,我这是和你小风叔叔玩呢!”
小丫头显然对徒弟刚才强悍的表现心有余悸,虽然不知道从那得到的勇气挡在了我的身前,但是当“敌人”以如此近的距离看着自己的时候,她还是胆怯的抓住我的衣服想躲到我地身后。
我看看她,又看看满脸黑线却又不敢发作地徒弟,然后又看看依旧翻着白眼喘大气的雨光,我实在不知道应该怎样解释清楚,所以只好揉揉有些发胀地耳朵对外强中干的豆芽菜说到:“贞子别担心现在叔叔已经没有事了。你和雨光到外边玩吧!”
小丫头初时还有些不信,不过在我连哄带骗的劝说下才总算是明白了这只是一场误会。这才被我不情不愿的哄了出去,而雨光知道这一切都只是小贞子的胡思乱想之后也只有苦笑着将丫头拽走
我看着走出房门的两个孩子:“自从上次的事情之后,雨光似乎变得能关心周围人的感受了,只是这家伙的减肥计划有待加强!”徒弟没好气的瞥了我一眼:“我就奇怪了为什么所有的女孩子都偏向着你?可欣、王秀她们也就算了,怎么连这么小的贞子都不例外?”
天地良心,我这人虽说性格比较随和,但最头痛的就是和女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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