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辈子抄袭过很多作品,但只有这次和我的关系最为微妙,人们都说: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现在我看着眼前的已经初具雏形的草稿深刻的感觉到这句话有多么的正确,这次我只是部分的修正和措辞,整部作品的内容都是由这些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的家伙们填充的,当然具体的发展主线受到了我的引导。
东方已经发白,我甚至看见窗外一幢高层大楼的玻璃幕墙上反射出第一缕阳光,彻夜不眠的结果就是我完全的带领着他们集体创作了一个故事,都说人多力量大这句话一点不假,本来需要长时间构思的东西就这样群策群力的出现在第二天的早上,教室的门轻轻的开启了,安装了没有几年的新玩意开启很是灵活,所以并没有发出多大的声音,可欣就像是做贼一般探头探脑的闪了进来。
我看见她之后示意其保持安静,现在的我不想打扰到这些灵感爆发的家伙,看清状况之后的她也就轻手轻脚的走到了我的身边。
“你也真是的,自己发疯也就算了,还连累这么多的人和你一起受罪!”她刻意的压低了声音有些嗔怪的向我抱怨着。
我也用同样的音量回答她:“这次你可说错了,发疯的恰恰是他们,我才是被卷入这次疯狂的无辜者!”
可欣冲我一皱鼻子:“我才不信呢!他们的水平我还不知道吗”
正在四下打量的她一下子没有了声音,因为她的目光紧紧的锁定在王秀的身上。王秀的睡姿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是她的身上披着一件明显有别于校服地风衣,不用问风衣的主人自然是我。
虽然目光停留了几秒钟,不过她马上就恢复了正常:“要不是我和你老妈出面安抚那些学生的家长,恐怕早就有人报警了!”
“报警?为什么?”我故意装作没有发现她的停顿。
“为什么?还不是因为自己的孩子深夜未归而坐立不安嘛!这也就是你罢了,换做是其他什么名人恐怕也没有多少人会容忍自己地孩子彻夜不归!”她有些愠怒地捶了一下我的肩膀。
我知道她打我的真意是什么,不过一贯装傻的我这个时候就更不能突然变明白了:“雨光他们这段时间就靠你们了。”
她突然没有了和我打哑谜地心情:“你又要走?”
“对,在这里休息了很长一段时间了。很多事情都还需要我亲自处理,我不在的这段时间这里地一切都要靠你和王秀来支撑了!”这次地我绝对是实话实说。
本来还在“熟睡”的班长大人突然间坐了起来,动作迅速的让我们一看就知道她是在装睡,就在我和可欣还不知道该如何反应的时候她却说出了一句更为尴尬的话:“真的要一分为二吗?还是说云若姐不在所以我们只能替代她的一部分?”
我不知道王秀为什么突然间撩开了这层薄纱,可欣本来想张口却又改了主意闭上嘴转而用同样的眼光来看着我。这个动作让我确信这两个丫头之间一定有什么秘密协议。不过眼下并不是说这些地好时机,而且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如果说可欣对我地感情是由崇拜而生的小女人似地死缠烂打,那么王秀就是那种依靠才智来吸引我注意的女强人。她这种人对自己的魅力有着极大的自信,也就是我的光芒更加炽烈才没让她的信心短时间崩溃。难道说她的心理极限突然来临了不成?
姐姐和她们之间并没有可比性。如果非要形容那就像是我的女神中的贝露丹迪和心跳回忆中的藤崎诗织一般风马牛不相及,对于姐姐的感情其实是建立在上辈子那种相濡以沫似的平淡生活,我很难想象藤崎诗织或是林明美能和贝露丹迪调换一下身份,但只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我也不再是连温饱都难以解决的穷小子了。
“你们就是你们自己!”丢下这句莫名其妙的话之后我只能逃离那间教室。
锣鼓喧天的人群充斥着我的视线,好在列车的密封性相当优秀才没有让我听到那震天撼地的声音。当中国第一列时速超过300公里的高速列车驶入经过改造的北京站之后,我的思绪还停留在那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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