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气呵成的写下了一篇关于动漫作品分时播放的建议书。
好的建议我已经提出来了,究竟能不能施行就是王老头的问题了,不过在上交之前我让赵宏林转告他爸,他让我完成的任务迄今为止还没有一件办砸的,究竟这个办法能否通过也看他老人家的能耐了!我承认这是一种变相的威胁,但他也明白我现在的愤怒,只因为某些人的狭隘就禁锢文化市场的做法实在愚蠢。真正别有用心的作品都是包装上无害的外衣混进来。他们那些只盯着表面文章的人根本不可能发现这其中的差别。
赵宏林将自己的儿子小心的放在婴儿蓝里,然后才翻看起我的报告书。没过多久他就浏览了一遍,然后笑了,笑得还很奸诈,不过他没有对此发表任何评论,只是点了点头就收进自己的公文包。然后像是突然想起了某件事情,转身对我说到:“你的叔叔得了重病,最近他们的生活过的很不好!”我的叔叔?我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亲叔叔,赵宏林今天来似乎就是想传达这个消息,然后他就带着我的报告和自己的儿子离开了,只剩下我一个人在那里愣神,即便是身边的两个小不点在叽叽喳喳的争论我都没有听见
我的这个叔叔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工人,普通的扔进人堆里就再也找不着他的踪影,如果不是我重生了,我也不可能在这茫茫人海中找到自己这个亲人,但上辈子的他一定过着普普通通的生活,有着一个普普通通的家庭,生育一双普普通通的儿女,也许还会有普普通通的烦恼,但自从我见到他的那一天起这一切都改变了。突然间他有了一个不普通的侄子,用了一个不再普通的身份,身边还有一个不想普通下去的妻子,于是他的生活变得
自从我这婶子和舅妈东窗事发之后,我再也没有见过他们,我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有些憨厚叔叔,不知道该怎样向他解释人为什么会为了钱而丧失亲情,而他也躲起来不再见我,我估计他是对自己妻子的罪行感到羞愧吧。
带着忐忑的心情,我再次走进了那个震后重建的职工社区,街道依旧只是设施变得有些陈旧,路边的杨柳粗壮了许多,人行道的两边覆盖了一层细致的沙土,还有些临街的房子打开门开办起了小卖部,不少邋遢的小孩子正围着摊位转来转去,临街的小花园早已没有了鲜艳的花朵,很多地方的油漆也杂驳不堪,孩子们不会在乎这些,反而有不少淘气的小子正在其中玩的不亦乐乎。我这次吸取了以前的教训,不再招摇的做着轿车,而是由已经成年的姐姐陪伴慢慢的从火车站走到这里,整个城市虽然景色依旧,可我却从中看出了一丝破败的征兆。
再度面对这扇漆黑的大门,它也不像我当初看见的那样油光锃亮,合叶与门角的地方油漆已经剥落,露出了白花花的木色。来这儿前我已经电话询问了叔叔的工作单位,知道他因为生病而一直在家休息,可是来到这里之后我却又一次不敢敲响房门,是我打破了他清净的生活,就像那个朝邻家扔金子的财主,我的金钱引发了人们心中最黑暗的一面,况且这一切还是在我有意默许的情况下发生的。
老姐搂着我肩膀叹了口气,这次她会随我一起前来,就是因为她超然的地位不会刺激到对方,而且从理论上说她也是成年人了,在家中长辈不好出面的情况下,她是最合适的人选。尤其是在这种时候,她这个和我一起长大的姐姐比父母更加了解我的想法,所以她主动上前敲响了房门。
一连拍了几下,门的那边才传出一阵咳嗽声,一个有点嘶哑的声音问到:“谁啊?”
姐姐回头看着我,她的意思我很明白,这一刻我自己必须鼓起勇气来面对自己种下的因果,于是我缓缓的喘了一口气:“叔,是我,王风!”
对面沉默了,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许是羞于见到我,也许是怪罪我眼睁睁的看着这个家庭滑向深渊而没有伸手,这一切都是我的猜测,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他并没有将我拒之门外的打算,因为我听见了门栓拨动的声音,厚重的木门在我的眼前缓缓的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