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平生心想:小丫头,这怎么能怪我呢,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他轻轻把田丽拽回来,一只手揽着田丽细细地小腰,猛地吻了上去。乘着田丽意乱情迷地时刻,另一只手悄悄地伸进了田丽的上衣之中,田丽是个很开朗大方而又纯洁的女孩,哪里经过这样的阵势,当任平生的手伸到了她的内衣里,她感到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在任平生的掌握中,整个娇躯瞬间如棉花一样柔软了。
任平生见田丽一副任尔摆布的模样,再也忍耐不住,老练地田丽的上衣解开,伸手又把田丽白色的胸罩解了下来。田丽的眼睛微微地闭着,人有点紧张,身体微微颤抖起来,紧紧的抱着任平生。
任平生刚把魔手伸向田丽的裙子,突然听见钥匙开门的声响,两个沉迷于情欲中的年轻男女瞬间地惊醒了过来。田丽一改刚才沉醉地模样,推开任平生麻利地抓起了自己的衣服和胸罩,半秒钟内就闪身进了卫生间,田丽闪身的那一刻后,房门打开了。
万幸的是,任平生的衣服没脱,可凌乱地衬衣也没来得及整理。任平生不知道荣兰没有看见半裸的田丽,只看见荣兰脸色酡红,拎着白色的女包走进家门。
任平生顾不上整理衣服,赶紧站起身叫道:“荣阿姨。”
荣兰中午喝了点葡萄酒,但并没有喝醉。她是过来人,一见任平生的样子,便猜到了八九不离十。田丽从卫生间走出来,红着脸假作镇静地喊了一声妈,荣兰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答应着,免去了两个年轻人尴尬,不过,荣兰心里暗暗猜测二人到了什么程度了。
“任平生,你们吃饭了没有?”荣兰把包往沙发上一放,缓解了一下尴尬地气氛。
“田丽做的饭,我吃过了。”
荣兰手扶着额头说:“中午妇联汪主任的女儿结婚,我去参加婚礼,新郎新娘非要敬酒给我,我喝了点红葡萄酒可能有点醉了,你们玩吧,我去睡一会。”
“哦,荣阿姨,你睡吧。”任平生说:“我送田丽去上班。”任平生和田丽两个一前一后,心怀鬼胎地跑掉了。两人出了家门钻进切诺基,田丽羞红了脸,狠狠在任平生的手臂上拧了一把说:“差一点被发现了,再叫你不老实!”
任平生回到乡长办公室,便打电话把鲍俊叫了过来。过了半个多小时,鲍俊才磨磨蹭蹭地敲了办公室的门。
“鲍书记,你的材料写好了没有?”
“写好了。”鲍俊把两张薄薄地纸交给了任平生,任平生接过来扫了几眼,两张纸上字是写的满满的,全篇空话,什么“在乡党委政府的正确领导下”“抓住机遇加快发展”“,中间一部分是表扬自己的”在乡里团结同志,勤奋向上,遵守工作时间,积极主动完成领导交办的其它工作任务。“
”你这叫什么材料?“任平生说:”还没到年底呢,你就提前把年终终结写好了。我要你写的关于你的包村情况在哪里?“
鲍俊低着头一言不发,面对一个比自己小三四岁的人的批评,他强烈的自尊心无法接受,但对方又确确实实是自己的领导,因此也不说话。心想自己有周县长做后盾,你能把我怎么样?
任平生心想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他耐心地说:”鲍书记,可能是没听清我说话的意思,你谈一谈凤凰沟的情况吧,凤凰沟的农民主要的收入来源是什么?“
鲍俊慢吞吞地说:”凤凰沟要收入来源是玉米、地瓜土豆,种植蔬菜。“
“乡里要求做好特色产业基地的宣传工作,你是怎么做的,通过什么渠道,什么方式宣传的?”
“在大队喇叭里广播过”
“其它的呢?”
“跟村干部口头也宣传过”
任平生说:“那么凤凰沟的群众有什么反应没有?提出了什么问题?有什么困难?”
鲍俊哪里知道这些,他到了村上除了打扑克打麻将,就是喝酒聊天逗村里的小寡妇,根本也没把工作放在心上,支支吾吾说不出来。
两人正说着话,任平生的电话响了,一听是鲁雄打来的,让任平生到党委办公室去,任平生把鲍俊先打发回去后,来到了鲁雄的办公室。在鲁雄的办公室里,坐着一个二十五六岁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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