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两千余众听到这一道声音,皆是回望过去。
但顷刻之间,见台前多了两人,皆是疑惑不已。
众人朝着那二人望去,但见那二人皆是身着青衫,身材高大挺拔,模样有九成相似,原来是一对孪生兄弟,只见二人身上都有一股子说不出的俊逸味道。
若是自从面相身形去分辨这二人,那肯定是分辨不出来这二人谁是兄,谁是弟的。
一众江湖群雄皆是暗道:“这二人是谁?”
“这般高的轻功,怎么在江湖上从未听说过?”
就在众人疑惑之时。
只听得山下又传来一道嘶哑的声音。
“二位圣使,等等我们两个老骨头啊。”
众人再往山路上看去,只见那山道上,又有两人飞奔而来。
虽然速度比不得先前那两个青衫人,但亦是十分很快,已然超出了这江湖上九成以上的人物。
待二人来到台前,众人方才看清楚那二人的面貌身形。
其中一人是个矮胖子,身高不过四尺,但横阔几乎也有四尺,脑袋极大,生一撇鼠须,摇头晃脑,形相十分滑稽。
另一人也是个胖子,但这人比那个矮胖子稍为高那么一点,这满头白发,满脸皱纹,看模样,最起码也在七十岁往上。
只见那个白发胖子朝着那两个青衫客躬身作揖,满脸堆笑道:“二位圣使,我们没来迟吧。”
其中一名青衫客轻轻点头,道:“嗯,任无疆,你的脚力还算凑合,的确是有进千秋宫的资格。”
那白发胖子一听,当即喜不自胜。
但另一名青衫客却是说道:“但你杀人不眨眼,是出名的心狠手辣,武功虽然尚可,但千秋宫从来不请杀人不眨眼的魔头进宫。”
“所以,你还是自去吧。”
那白发胖子一听,当即面容就垮下来了。
只见他急忙朝着两个青衫客拱手道:“二位圣使,千秋宫三十年一开。”
“人这一生能有几个三十年啊。”
“上一次,千秋宫开启之时,我已经错过了,这一趟,我是无论如何也不能错过了。”
“请二位圣使明鉴? 我已经二十多年没有在江湖上走动? 自从三十年前见过二位圣使之后,我便改过自新,不再滥杀无辜了。”
“请二位圣使说个要求,只要我任无疆能办到的,一定替二位圣使去办。”
“只求二位圣使能让我入千秋宫一观。”
这白发胖子一番言语。
登时让在场的一众江湖群雄都有些愣住了。
坐在不远处的方证、冲虚皆是说道:“原来是白发童子任无疆。”
“此人从前杀人不眨眼,是出名的心狠手辣? 只是近三十年来好久没听到他的名字了。”
“想不到今日? 却是在这里看到了此人。”
叶千秋听方证和冲虚似乎听过此人的名号? 便朝着二人问道:“那另一个胖子又是哪个?”
冲虚道:“那人应该就是杀人名医平一指了。”
方证点头道:“确实如此? 传闻这白发童子任无疆和平一指是师兄弟。”
“今日看来? 传言果然非虚。”
“能让白发童子任无疆前倨后恭? 痛改前非的,也只能是千秋宫的人了。”
“那两个青衫客应该便是千秋宫的天地二使。”
“当年我侍奉师祖左右? 曾经有幸听过天地二使的名头。”
“那都是近六十年前的事情了。”
“千秋宫三十年一开? 上一次千秋宫开启? 我尚在少林闭关,却是未曾有幸得见这天地二使。”
“如今一看,这千秋宫天地二使,果然是超凡脱俗的人物。”
“难怪师祖常言,世上只有一个武学圣地,那便是千秋宫,少林寺与之相比,亦要相去甚远。”
叶千秋从旁听着,又问道:“贫道听闻这平一指在江湖上名气颇大,这任无疆也算是江湖上的好手,这二人既然是师兄弟,总归是一个师门。”
“能教出这样徒弟的师父,不知是什么人?”
方证摇摇头道:“这个小僧却是不知道了。”
“这二人本就是亦正亦邪,平一指在江湖上虽然名气大,但和我少林却是没有什么交集。”
这时,冲虚道长却是在一旁道:“这个,我倒是曾经听我师父提起过。”
“这二人的师父好像是在伏牛山隐居的一个老道士,至于是什么门派来历,武林中谁也不知。”
叶千秋本来也只是随口一问。
但一听冲虚提到了伏牛山隐居的老道士,顿时便想起了妙谛老和尚曾说过多年前,他途经伏牛山,好像见过石破天和一个神秘老道在山间行走。
叶千秋心中想着,莫非这二人口中的老道是同一人不成?
能和石破天一起相伴的,定然不是等闲之辈。
而按着任无疆和平一指的水平来看,他们的师父自然不是泛泛之辈。
所以,叶千秋才会第一时间将两者联系起来。
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巧合。
叶千秋再一次听人提到了伏牛山,心中便已经打定主意,找机会得去伏牛山去看一看。
就在叶千秋、方证、冲虚三人说话间的工夫。
那边,白发童子任无疆就差给那两个青衫客跪下来了。
但那两个青衫客依旧是无动于衷。
二人负手站在那里,好似挺拔的青松,将任无疆晾在一旁,只朝着台上的岳不群和左冷禅看去。
这时,只见任无疆身旁的那矮胖子平一指拉着任无疆朝着一旁走去。
待走的远了些,离那两个青衫客有好长一段距离。
方才听得那平一指朝着任无疆小声说道:“师兄,你这是做什么?”
“千秋宫的宝贝就那么让你心颤?”
“人家都不让你去,你还要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
“咱们好歹也是摩天居士的传人,虽然师父将你我逐出了师门,但若是这事传到师父耳朵里,能有你我的好果子吃吗?”
白发童子任无疆却道:“别跟我提那个老妖怪,他是厉害,但和我有什么关系?”
“他既然将我逐出了师门,我便是我,他便是他,我拜我的,再丢人也是丢我自己的人,跟他能扯上什么关系?”
平一指却道:“哎呀,你吃亏就吃亏在这张嘴上了。”
“当年若不是……唉……算了,我也不提那陈谷子烂芝麻的破事儿了。”
“总之,你悠着点儿。”
“真惹火了老头子,小心他再出山来,废了你。”
任无疆摆摆手,不耐烦的说道:“知道了,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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