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萧与秦一白,因错信孩童,遭人暗算,背后被匕首捅了一刀。
这一刀,并不致命,奈何匕首之上涂抹毒药,匕首携着毒药,透入血肉,奈何两人功夫再高,也难挡药效,转眼之间,便口吐白沫,昏昏沉摔倒在地……
仿佛做了一段很长的梦,梦中二人被拖行很远,然后被烧红的钢勾穿过琵琶骨,吊在山洞中,双手双脚,拴着比胳臂还粗的铁链。山洞石壁上点着两盏油灯,数不尽的飞虫蝇蚁飞入火焰,猎猎作响,最终化为灰烬,落入松油内……
林萧从疼痛中醒来,费力地睁开眼睛,他只觉得肩胛处疼痛无比,四肢亦是麻木肿痛,他吃力地抬起头,只见双臂被粗铁链拴着,吊在石壁上……
林萧吓了一跳,脚一动,牵动脚踝处的锁链,“叮咣”作响,他的双脚亦被铁链拴着……
原来,刚才一切,都不是梦!
林萧用力挣扎着,却是用不上力气,全身疼痛,肩胛处更甚,想要提气却是不能,琵琶骨疼痛难当,痛得忍不住大喊起来:“啊……”
“林小兄弟,没用的,人被勾着琵琶骨的时候,是运不上内力的,不用浪费力气了……”
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林萧侧过头来,才发现原来秦一白也同样被吊挂着,就在他的身旁。
“剑圣前辈,您也在这里?”林萧停止了挣扎,和秦一白攀谈起来。
“废话,老夫先挨的刀子。”秦一白山羊胡一撅,白了林萧一眼。
“都怪我,相信了那个小女孩,才令剑圣前辈也跟着我一起受苦。”林萧一脸的歉意。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秦一白叹了口气,却并不见有多么忧愁,“我对那女娃娃,也未起疑,怪不得你……”
“那匕首上有毒,我们现在为何还活着?”林萧伸着脑袋,想要用牙齿去咬那拴着手腕的锁链,却是徒劳。
“老夫也是不知。”
秦一白摇摇脑袋,平淡地说着:“既然鬼魅并未想要将我们毒杀,那便是想留着你我性命。如此看来,你我暂时无性命之忧,便可以养精蓄锐,伺机逃脱,待老夫自由之时,定要亲手宰了这狗娘养的。”
“唉,为今之计,也只好如此了……”
林萧叹了口气,摇晃着手臂,带动手腕处的粗铁链,铁链有节奏的“叮啷”作响,也算是苦中作乐。
“吱呀……”
山洞的铸铁大门被推开,射进几缕阳光,昏黄的山洞变得亮了一些。亦有一阵风吹了进来,透骨风凉,凉风中,一个人走了进来。
林萧与秦一白纷纷转头,看向那人,那人瘦长的身躯,穿着一身宽大的黑袍,戴着鬼脸面具,形如鬼魅……
这应该就是在两界城,占山为王的鬼魅了。
“哎哟哟,我看看这都是谁啊,真乃稀客啊……”
鬼魅的声音尖锐刺耳,在空旷的山洞内回响,好似银针刺耳。
“一个是号称江南第一剑侠的紫衣剑圣,一个是太傅公的后人,了不起!可是,今日竟然同时落在了我的手里,这是怎么回事啊?哈哈哈哈……”
鬼魅先是紧声细语,好似真的害怕他们二人,随即言语中渐渐不屑,最后变得狰狞狂笑起来。
“格老子的,背地里耍阴刀,算什么英雄好汉?有本事将老夫放开,让老夫见识见识你的本事……”秦一白咒骂着他。
“我可不是剑圣前辈您的对手!”鬼魅“咯咯”一笑,声音更加刺耳。
“你姥姥的,将我们吊着算什么本事,有能耐给我来个痛快的!”
林萧亦是气得破口大骂,手脚拽得铁链“叮啷,哐当”响个不停。
“二位可是贵客,降临鄙山,真是蓬荜生辉啊!既然是贵客,那么小可一定会好生招待二位的,绝对不会让二位受一丁丁点的委屈……”
鬼魅的声音变得娇柔刺耳,笑声狰狞,他的手指轻轻地拂过林萧的脸庞。林萧猛地张口,恨不得将他手指咬断,却被钢勾勾着琵琶骨,不能得逞,只能是拽得铁链响个不停。
“二位,我两界山的贵客,不知上山之时,贵客们可用早膳?”
鬼魅扭着腰肢,走着猫步,去到他们二人前的桌案上坐下:“现已黄昏时分,二位滴水未进。我想贵客也渴了吧,我请二位喝碗热茶如何?”
秦一白闭着眼睛,任由铁链拴着四肢,钢勾勾着琵琶骨,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林萧则压不住心中怒火,喉咙里愤怒的咆哮着,拖拽着铁链,响个不断……
“来人,将贡品带上来。”
鬼魅一声令下,不多时,一个头缠丝巾的喽啰,带进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
那小男孩吓得浑身打颤,不敢动弹,鬼魅“咯咯”直笑,一手扼住小男孩的脖子,一手摩挲着他的脑袋:“孩儿莫怕,乖,很快的……”
话音刚落,鬼魅刚刚摩挲小男孩脑袋的手,突然化成手刀,划过他的手腕,顿时鲜血喷涌而出,鬼魅赶忙举碗接住。
“啊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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