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回事嘛?若珊姐姐怎么了啊?哪里有流氓啊?怎么这个样子啊……”
赵小贝用手轻轻揉搓着脑袋上,被木盆砸出来的包。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洗澡水全洒了,他身上也湿透了,脑袋上疼得要命,也没有心情再洗澡了。他嘴里嘀咕着,慢悠悠地走出来……
“嗯?这是?”
李老汉本来见女儿从浴室夺门而出,跑回大屋,便赶忙随后跟过去。刚走到大屋门口,却看到赵小贝从浴室里走出来。借着灯光,只见小贝赤条条的,一丝不挂,缓缓走出来,顿时愣住了……“少爷,这?这是?”
“我也不知道啊?”
赵小贝一脸无辜地耸了耸肩:“不知道若珊姐姐为什么突然这般。”
“哎哟,我的少爷哎!”
李老汉看赵小贝就要走出来了,慌忙跑过去,捡起挂在门口的衣服,帮他穿上:“赶紧穿上衣服,别让人家看了笑话。”
“李伯伯,你说若珊姐姐到底是怎么了?”赵小贝任由他给自己穿着衣服,还在继续问着。
“……”
李老汉看着他,当真哭笑不得,这些日子相处下来,他也知道赵小贝并不是在耍流氓,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可是这种事情,却让全村的人都听到了,他也觉得有些难堪,一时之间竟是无言以对。
“少爷,我们进屋去说。”
小村本就很小,每处小屋便是一户人家,没有高墙大院,仅有篱笆围起巴掌大的小院,每家每户彼此的距离也不太远。故而刚才李若珊那一嗓子,惊动了整个村子。
此时,就有几个好事的人家,从自家屋子里闻声而来,看个热闹……
李老汉拉着小贝进了大屋,轻掩房门。小小的篱笆院里,围满了邻居,他们都好似究竟发生了什么。
毕竟在他们这个小村,几十年如一日,实在是无趣得紧,倘若有些风吹草动的趣事,便都要凑上来探个究竟。
“少爷,你若是相中了小女,我可以安排你们的事情啊,没必要这么心急嘛。”李老汉关上房门,冲着赵小贝,又爱又恨,欲言又止,不知说什么是好。
“什么事情啊?”赵小贝一脸茫然地看着李老汉,不懂他的意思。
“呜呜呜,爹爹,您怎么现在还向着他说话?您都不为女儿做主吗?呜呜呜……”
李若珊趴在桌子上,哭得梨花带雨的,嘴巴撅起多高,白眼瞪着赵小贝,咬牙切齿:“没想到他竟然是个臭流氓,白眼狼,竟然如此轻薄于我,呜呜呜呜……”
“啊?若珊姐姐,我到底如何轻薄于你了?”
赵小贝挠了挠脑袋,不明所以,委屈巴巴地说着:“倒是你,拿木盆砸我,你看呐,我脑袋上都被你砸出个疙瘩呢?”
“爹,你看他啊!”李若珊恶狠狠地瞪着赵小贝,恨不能把他咬碎嚼烂了。
“唉,珊儿啊,你也少说两句,你们两个的事情嘛,我也是早有打算,既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那也就好办了!”
李老汉叹了口气,也不安慰自己的女儿。如此一说,倒是把李若珊也给整迷糊了。
“怎,怎么?”李若珊支支吾吾,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李伯伯,你说的什么事啊?”赵小贝皱着眉头,不住地揉搓着脑袋。
李老汉看着他们两个年轻人,欣慰地笑了笑……
“少爷,我且问你,你因何要闯入珊儿的浴室。”李老汉看向赵小贝,绝带几分严肃。
“若珊姐姐在洗澡,我想和若珊姐姐一起洗澡啊。”赵小贝如实回答着。
“少爷饱读诗书,难道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李老汉反问道。
“嗯,我知道男女授受不亲这句话,却是不知,何为授受?”
赵小贝想了想,接着说:“平日里,我也都是和灵儿姐姐一起洗澡的,灵儿姐姐从未这般模样过啊。”
“灵儿姐姐,那是你姐姐,我又不是!”李若珊听得之后,冲着小贝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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