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枳目送温绵绵的消失后,转身回到了病房,楚辞正在和男人说话,看见南枳回来,他眼睛一亮,脸上绽出个笑容来,指了指身边的椅子,“你回来了,累不累?”
“...不累。”
她不过出门说了几句,连半个小时都没到,南枳认命的椅子上坐下,看了眼楚辞手上的点滴,只剩下很少了,她按下了床头的呼叫铃,等医生过来。
每天最痛苦的检查时间又要到了。
医生来的很快,他给楚辞测完了体温,就要拆下纱布查伤口的愈合的情况。
“吱吱,我疼。”楚辞的手紧紧的抓住南枳,桃花眼中充满了潋滟的水光。
南枳无奈,拍了拍他的手,“很快就好了,忍一下。”
“可是真的疼。”
“那你想怎么样?”
“你亲亲我。”
“疼着吧。”
这样的对话从楚辞清醒之后每天都在发生,开始医生还有点纳闷,换个纱布打个针,怎么会疼呢?直到次数多了,他才算是看明白了。
小姑娘不在,病人什么事也没有。
虽然说是让他疼着,南枳在看见暴露在空气中的刀伤,狰狞的血红色,她转过头,心脏忍不住的抽痛。
“没事,”楚辞望向南枳,明明伤口在他的身上,他却反过来安慰南枳,“不怪你。”
南枳的手指颤了颤,没有说话。
怎么能不怪她,从始至终,所有的事情都和她脱不开关系。
“吱吱,我身上落疤了。”楚辞弯下眉眼,向着重新包上了纱布的伤口努了努嘴。
南枳回过神来,不懂他的意思,“什么?”
“没什么。”
楚辞似乎有话想说,但到底藏在了心里,还不时候,他的吱吱和仓鼠是一个属性,敌进我退,敌退我不动,想要重新在一起还需要很长的时间。
不过他有的是时间,楚辞的一辈子全是南枳的。
医生不知何时离开了,病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楚辞有些困,又不想睡,桃花眼眨阿眨,泛起了一丝迷茫的懵懂来。
“睡吧。”南枳调高了空调的温度,给他掖了掖被子。
楚辞罕见的没有听话,他定定的看着南枳,“你会离开吗?”
会像是之前一样,突然的消失不见吗?
南枳一愣,恍然间明白了什么,她犹豫半晌,在楚辞逐渐黯淡下去的目光中缓缓的摇了摇头。
“睡吧,我不走。”
这下子,轮到楚辞傻了,他想了很多的答案,类似于南枳懒的理他,或者简单的敷衍两句。
他不是在做梦,南枳答应了。
有时候幸福来的太突然,反倒是有点让人接受不了。
“吱吱,我是不是听错了?还是说,你只是为了哄我?”楚辞从床上半坐起来,此时此刻,疼痛反而能带来清醒。
“我不走。”南枳把话重复了一遍,急忙过去扶他,“你别动,伤口会裂开。”
楚辞揉了揉眼睛,用的力气太大,视野一片朦胧。
不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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