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懂酒,麻烦随便上些度数第一点的就好。”
温绵绵还想说话,看见南枳脸色不好,犹豫着又闭上了嘴,男孩如获大赦,点点头,毫不犹豫的离开了,没过几分钟就把点的酒送来。
一打啤酒,两杯暗蓝色流动中似乎包含星辰的鸡尾酒。
南枳皱了皱眉,看向吧台的方向,果然,前几分钟之间打招呼的调酒师嘴角带笑,见她看过来,便举起手中的空杯示意。
“这个不要喝了。”
正想把鸡尾酒推到一边,温绵绵手疾眼快的拿起其中一杯,来不及阻止,她举起杯一饮而尽。
南枳的脸黑了。
温绵绵是什么酒量,其他人不知道,她老朋友还能不清楚,说是一杯倒有些夸张,但绝对是撑不过第二杯,还是指度数不高的红酒。
至于这种颜色奇怪的鸡尾酒,南枳抬手端起剩下的一杯,在调酒师希冀的目光中藏到了冰桶的后面,估计温绵绵连十分钟都撑不住。
她已经开始想要怎么把醉酒的女人带回家了。
“今天你不准拦着我!”温绵绵开了灌啤酒,一口气喝了半杯,被苦的小脸皱在一起,“好不容易回来,能陪陪我了,你今天管我我也不会听的。”
“放心,我不管你。”管也来不及了。
温绵绵咧嘴笑了,“今天我们不醉不归!”
“....不醉不归。”
她心里藏了事情,还是哪种平时说不出来的故事,南枳看她虽是笑的,眸光闪烁间以涌上了几分水汽。
温绵绵不爱哭,是个死要面子的傻姑娘,南枳很了解,所以更好奇到底是发生了什么,能把她倔强的朋友逼成了现在的样子。
话虽如此,南枳的心里有了答案——是宋清寒。
子弹和灾难可以躲开,但是爱情不能。
温绵绵的兴奋在酒精的挥发之下逐渐消失,她越来越沉默,开始还愿意和南枳聊几句,后来干脆的抱起酒瓶缩在沙发的角落里喃喃自语。
声音很低,南枳要坐的和温绵绵很近才能勉强听清。
她说:“宋清寒、宋清寒。”
翻来覆去,唇齿翕动之间,满是那个男人的名字。
南枳是在这一刻才突然明白,当初在医院里温绵绵为什么会激动成那个样子,她是真的,自心脏到灵魂,深深的爱着他。
所以,当温绵绵觉的宋清寒因为南枳受到伤害,才会被激怒。
“南枳,我好羡慕你啊。”温绵绵的身体软绵绵倒下来,栽到南枳的怀里,她的双眼迷蒙,声音在酒吧的音乐中近似呢喃,“他很喜欢你,南枳,为什么我不像你呢。”
“长成这个样子,我没有办法啊,我也不想去什么地方被认为是小孩子,南枳,南枳...他不喜欢我,我怎么办啊?”
细白的小手抓住南枳的袖子,用细微的力道摇晃,南枳心疼极了,摸了摸她的头发,低声哄,“绵绵,他不喜欢你,我们去换一个人喜欢好不好?不要再去和宋清寒纠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