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天的时间,南枳窝在家里把大大小小的角落全是收拾干净,等到准备离开时,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楚辞一直都没出现。
往日里一天三次准时定点跑过来纠缠不休的人,突然整整一天没有出现,放在他房门口的食盒也没有被挪动的迹象,南枳站在房门口,眼光不自觉的瞟向隔壁方向。
是出什么事情了,还是已经先南枳离开古城了?
等等...
南枳猛然惊醒,她为什么要关心楚辞,两个人老死不相往来不是早就定下的念头,最好楚辞一辈子都不要出现!
她锁好门,拎起只有几件行李的包,像是为了证明什么一样,目光坚定的望着前方。
温绵绵两天没去上班了,她窝在车站附近的一家小宾馆里,窗帘拉的密不透风。
有家不能回的感觉真差啊。
她在床上滚了一圈,嫌弃的皱了皱鼻子,地方不大,脏东西倒是不少,床单上被褥上透着一种难闻的诡异的味道,可她没办法,除了忍着什么都做不到。
谁让有个神经病在她家楼下蹲守呢。
温绵绵在床上瘫成个大字型,无聊的从枕头底下摸出手机,时间差不多,南枳也应该到了吧,她瞄了眼周围,甚至光着脚跑到窗户前面把窗帘拉开一条缝隙看了眼。
确定没有熟悉的人影,温绵绵松了口气,关闭了手机的飞行模式。
仅仅几秒钟的功夫,短信接踵而至,全都来自同一个人——宋清寒,她翻了个白眼,一条也没看,指尖向左滑动,一键全部删除。
世界安静了。
温绵绵心情大好,扬起了好看的眉,嘴里哼唱起没有调子的歌曲,她要给南枳发个信息,问什么时候到,她都已经迫不及待的把最近反生的事情讲一讲了。
短信发到一半,又有电话进来,是个陌生的号码。
温绵绵皱起眉头,不想接吧,还怕是公司里或者家里出什么事,若是接,八成多的可能性是宋清寒那个小兔崽子。
“你好。”想了想,她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另一头沉默半晌,在温绵绵有些不耐烦之前,终于开了口,“我是宋清寒,温绵绵我们谈...”
“滴”的一声,干脆利落的挂断。
温绵绵翻了个白眼,继续把短信发完,嘴里小声的嘀咕,“谈,谁他妈要和你谈,脑子不好吧,早想什么去,现在谈?。”
短信刚发过去,很快就受到了回复,大概还有一个小时左右,南枳就能到了。
温绵绵欢呼一声,在大床上一个鲤鱼打挺...没坐起来。
好在房间里没有人,她尴尬的清了清嗓子,翻身从行李箱里拽出一身衣服,喜滋滋的换上,又对着镜子画了个精致的妆。
管他宋清寒了个鬼,温绵绵今天晚上就是要去和南枳去浪。
不就是个男人吗?她就不信了,凭她温绵绵的外貌气质,还找不到一个比宋清寒强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