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本着脸道:“我还能骗你不成?”
春花最怕我黑脸的样子了,当时就没了主意,断断续续道:“那……该怎么治?”
我去厨房找了一把艾草,顺便把老干妈的空瓶子拿了回来,然后道:“你躺下来,把衣服脱了。”
“治个虫子还要脱衣服?”春花一脸讶异。
“哪来那么多废话,脱还是不脱?”
“脱……我脱还不行嘛!”
虽然春花一直梦想着有朝一日能和我干上一炮,但真要她当着我的面脱衣服,竟破天荒地露出了一丝娇羞之态。
半晌,春花终于将外衣脱去。
这时,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村子里那么多男人,都愿意翻春花家的墙头了!
只见她胸前那一对饱满而又细腻,白里透红,颤颤巍巍,将文胸撑得鼓鼓的。
从上往下看,那一对宛若熟透的桃子,让人垂涎欲滴,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不仅如此,春花下面的黑色森林也非常茂盛!
偶尔,在她双腿蜷曲的时候,还会有几株黑草调皮地探出头来,似是在遮掩什么,又似是在诉说什么……
春花低头看了看文胸和内裤,迟疑道:“大师……”
“继续脱,一件不留!”我面无表情道。
春花一咬牙,把文胸和内裤一股脑儿都剥了下来,有些生气地扔在我脸上,说:“治吧!”
之前祛除子蛊,我把艾草塞进春宝的嘴巴里,那是因为春宝已经死了。
但春花可是一个大活人,自然不能采用这种简单粗暴的办法。
于是我把门窗关闭、封死,将艾草点燃吹熄,然后道:“你尽量多吸一点浓烟进体内,这样虫子就会受不了,最后自己钻出来!”
可春花刚吸一口,就呛得眼泪直流,撒泼打滚道:“哪有你这么治病的!”
其实别说春花,我这么一个老烟枪都有些受不了!
难道……非得采用第二种办法吗?
祛除蛊毒,除了用艾草烟熏之外,还有一个办法,就是与中蛊者交配。
不过,这个火候要控制好!
一旦感觉到母蛊探出头来,这个时候要立刻停止,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并将母蛊揪出来!
但,这个时机稍纵即逝!
一旦错过,母蛊不仅会缩回体内,而且还会生出新的子蛊来!
犹豫片刻,我问道:“那个……春花啊,你家里有没有套套?”
“啥?”
春花先是愣了愣,然后忽然明白过来,喜极而泣道:“大师,你终于愿意宠幸我了吗?”
我沉沉点头,再次问道:“有,还是没有?”
春花无奈摇了摇头,说:“我们农村人,不流行那种西洋鬼子的玩意儿!”
如果有套套,捉蛊的时候便会安全很多。
不带一点保护措施的话,讲真,我自己也不敢保证,待会儿不会一时失控啊!
干,还是不干?
这是一个生死攸关的大问题!
但当我看见春花那一双,充斥着寂寞和诱惑的空洞的眼睛的时候,我终于下定决心……
靠!
拼了!
干就干!
古有神农氏舍身尝百草,难道我林剑就不能舍身捉毒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