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邪,你真打算放弃?”段金明一脸严肃地冲到总经理办公室,质问正对着电话发呆的段无邪。
段无邪无神地望他一眼,有气无力地点头,“不然还能怎样?死缠烂打不是我的作风。”如果死缠烂打能挽回爱爱,他当然得试试。问题是,爱爱真的不再爱他了。
段金明气极败坏,嗔目瞪他,“不行,这一次,无论如何你都得把爱爱给抢回来。”三十多年前,他被金智群阴了一把,至今仍是暗恨于心。现在,又轮到他儿子了,他咽不下那口气呀。
段无邪淡漠地望着自己的父亲,淡淡地道:“我的事,不必你操心。”
段金明瞪他一眼:“我才懒的管你的事。只是,如果对像是金智群父子,我铁定要管。”
段无邪望着他:“那你有对付他们的法子么?”
段金明冷笑一声:“就是上次我对你说的,你忘了?”
“那能管用么?”段无邪并不抱期望,“看似完美的法子,却是漏洞百出!”
“笨,那要看参与其中的人是否能演到位。”段金明看着自己的独生子,“无邪,这次你一定得替我争这口气,无论如何,都得把爱爱抢回来。”
段无邪想了想,说:“好,我试试。”
打了电话给玉爱爱,“可否约你和金炎堂一起出来,没别的意思,我只是想看你们过的好不好。”顺便再替你审核一下金炎堂,看他是否是真心爱你。
玉爱爱想了想,估计他是真的打算放弃了,便欣然同意了。
*
“他约了你,还包括我?”金炎堂知道段无邪约了他和玉爱爱后,脸上扬起似笑非笑的神色。玉爱爱以为他对段无邪还有成见,便替他说话:“是啊,无邪可能真的已经放下了吧。他只是想,看看我过的好不好。”
金炎堂不说话,摸着下巴不知在想些什么。
玉爱爱又轻声道:“其实,无邪除了花心外,其他都还好,你别把他想的太复杂,好不好?他是真心要祝福我们的。”
金炎堂看着她,“你真这么认为他是真心要祝福我们?”
玉爱爱不高兴了,“阿堂,你别这样好不好?他是花心了点,但为人真的很不错,你不要把他想的那么不堪,好不好?”
见亲亲老婆生气了,金炎堂忙竖起双手投降,“好好好,是我说错话了,该打,该打。无邪是我的朋友,对于他的为人,我还不了解吗?确实如你所说,为人挺不错的。我只是嫉妒他,毕竟他拥有你整整八年,而我才不到半年时间。”
玉爱爱白他一眼,“那你怎么不换个地方想,你可是拥我的后半辈子呢?”
金炎堂故作恍然大悟,“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你可是我老婆,是要我和共度一辈子的女人,我干嘛还嫉妒他呢。真是---”作势打了自己一下,惹得玉爱爱捂唇轻笑,觉得这样的他,真的好可爱,哪里还有以往的高高在上的傲慢自大?
不过,她喜欢这样的他。真的好喜欢。
在玉爱爱看不到的地方,金炎堂隐去脸上的笑容,在心里道:只是单纯的聚聚?哼,鬼才相信。
背着玉爱爱打了电话给父亲请教支招,“老爸,你看这事,有蹊跷没?”
金智群哼了声,“这还用问吗?白痴都知道他们父子俩肯定不会安好心。你可得小心应付,千万别大意失荆州,虽然把爱爱比作荆州有些不论不类,但也差不多啦,爱爱可是咱们父子俩千辛万苦才追到手的,可不能轻易放手,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么个称心如意的媳妇,说什么也不能让给那姓段的,他姓段的算---”
“说重点!”金炎堂额上冒出三跟黑线,觉得老头子越是来越哆嗦了。
“重点?什么重点?哦---这个嘛,我暂时还不知道他们葫芦里卖什么药,不过他们父子俩都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人,只要咱们小心事行,不让他们有机可乘,应该也没什么问题的。”
金炎堂翻翻白眼,说了半天,什么建树都没有。早知如此,他就不浪费这个电话了。
当得知段无邪约他们相见的地方是一间高档牛排店,心头隐隐觉得不大对尽,但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今天的段无邪确实非常礼貌非常有风度,虽然对金炎堂仍是有些敌意,但总体来说,表现不错,仿佛已经走出失恋的阴影。
望着段无邪瘦了一圈但仍是温和的眸子,对自己的态度仍是一如以往的好,玉爱爱很是感动,觉得与他做不成夫妻,做朋友也是不错的。
但金炎堂可不这么想,宁静,是暴风雨来临时的征兆,他哪会信他只是单纯地祝福他们。听父亲说,段金明夫妇又来深圳了,身为香港段氏的直接负责人兼总经理,不坐镇在自己的公司却跑来深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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