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活该陈管家倒霉,他的沉默是金的明哲保身原则仍是没能躲过金炎堂的攻击,在狠狠灌了口茶水后,冷掉的茶水带着涩味,对一向爱茶的人来说,是极不能忍受的,正没地方发火的他便把火气朝陈管家身上发去,“岂有此理,玉爱爱那女人见高踩低,怎么你也学她那样,茶水冷了也不换掉。”
可怜无辜被牵连的陈管家耷拉着脑袋,飞快地替他换了新一杯茶水后,还来不及出声说茶水还很烫要吹下再喝,便见金炎堂烫得呲牙咧嘴的,他在心里直叹气,已经做好挨骂的心理准备了。
果然,吃了*的金炎堂活像被引暴的*桶,直把陈管家骂得狗血淋头。
陈管家一边挨骂,一边在心里直叹气,感觉从昨晚到今天上午,区区十来个小时的时间,好像经历了一个世纪之长----与一个完全处在暴走边缘的上司相处在一起,完全是非人的折磨啊。
因为玉爱爱离职不干了,陈管爱不得不替代她打扫卫生,可能还真是人老了不中用了,以前做起家务来生龙活皮的,再加上又过惯了舒适的日子---不得不承认,至从玉爱爱来了后,他过的日子真的非常舒适就是了,以至于如今重操旧业,不一会儿就累得腰酸背痛的。
不过,金炎堂怒归怒,但见陈管家一边捶背一边做事时,仍是打电话叫后勤部的人派了一名专业清洁工上来帮忙整理。
可能是习惯了玉爱爱的存在吧,这个不到三十岁被后勤部称之为最勤快最能干最安份守已的清洁工仍是入不了金炎堂的眼,金炎堂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一言不发打理屋子的她,在心里冷地给了评估---面孔太过死板,没有玉爱爱那样的柔和,一点亲和力也没有;虽然做起事来一线不苟,却是让人感觉不大舒服,像个机器人一样,冷冰冰的毫无感情可言;还有,她还真是沉默到家了,打理了一个上午,一个字都不嘣,有她存在的地方,感觉他这里都成了冰窖了,一点也没有玉爱爱的轻松活趣;还有---明明也挺年轻的,怎么穿的像老太婆似的,一点也不可爱,瞧瞧人家玉爱爱,穿的青春活泼的,使人看舒服,身心也跟着愉悦,哪像她,穿得暗沉不说,还死板着一张脸,左看右看都不顺眼。
金炎堂一心沉浸在自己不悦中,把这位饭店最优秀的清洁工贬得一无是处,其实,做清洁工本来就要穿暗沉点的衣服,这样弄脏了才不会被肉眼看出来。还有,他本人就一直板着张脸,试想,哪个下属敢在他面前嘻皮笑脸?
反正,在金炎堂眼里,这个新来的清洁工无一处令他满意,虽然并未说出口,但他脸上的神情已被陈管家看得一清二楚,又在心里直叹气。
金炎堂不悦地瞪他一眼,“这回你又在叹什么气?”
“哦,没什么,我只是很奇怪,你不是一向讨厌玉爱爱对你有非分之想么,这回她主动离开你,说明她已经对你死心了,不再纠缠你了,你应该高兴才是嘛。”
金炎堂蓦然浑身一僵,瞪着陈管家,半天无法言语,过了许久,才嘣出一句话来,“谁说我不高兴来着,我只是很气愤她居然说走就走,连个招呼都不打,太没有职业道德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