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洁工又怎样?”金炎堂淡淡睨他一眼,“在我眼里,职业不分贵贱。”清洁工也是能做出名堂的。
金炎堂只是以自己的看法对待清洁工这个职业,并未有维护玉爱爱的意思,但听在别人耳里,却更加肯定他们之间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心里更加嫉恨。但她毕竟是修炼成精的都市女性, 不会把心里的想法表现在脸上,只是似笑非笑地道:“我认同你的说法,只是难道你不觉得奇怪么?如此一个漂亮的女孩子,什么工作不好找,偏要屈就自己做个清洁工。”
金炎堂当然不觉得奇怪,因为是他的主意。至于玉爱爱为何甘愿吃这份苦,那就只有她自己才清楚。
想到这里,看玉爱爱的目光带了份深思,见她与王劲严有说有笑的模样,心里忽然有些不舒服了,这种感觉,怎么形容呢,就是有种明明是自己的襄中物,却被别人捷足先登的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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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不是这样的形容,可俱体说来,却又找不到适合的形容词来。
女伴见他不说话,却径自望着玉爱爱的侧面,心里更加难受,意有所指地道: “堂,你发现没?你那位清洁工用西餐的动作好流利的。看样子,人家也是经常用西餐哦。”
金炎堂眯眼,又仔细打量玉爱爱用餐的动作,确实如同女伴所说,她用起西餐来,真的很优雅,没有做作的成本,看样子,她对西餐桌上的礼仪是非常了解的。
女伴见他开始沉思,又加了句:“可是,她做清洁工一个月能有多少钱?能经常吃吗?不大可能吧。”
确实,能做到像她这样的流利程度,也不会是吃一次两次就会有的熟练,那么,她以前常吃西餐,可是,凭她目前的工资来说,吃一次简单的西餐就相当于她几天的月薪,再贪享受的女人也不会如此败家,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是别人请她。
至于是谁请她,这就还真难说。
如果是男人,那就值得深思了,他是男人,更是商人,最看重的就是以少量的付出得到超值或是自己认为满意的回报,没有一个男人无条件地请女人吃西餐,那么,这个王劲严请玉爱爱吃西餐,又为了什么?
当真是在追求她?
望了王劲严一眼,这个男人他也经常打交道,是个务实的青年企业家,不好高,也不虚浮,倒也算得上是正派人士,但也听说他交往过数次女友,都不了了知,看今天的架式,他对玉爱爱倒是真的心生追求,不免心里讥笑,这男人被女人的虚荣拜金吓怕了,对女人的要求降低成如此格调,还真是值得同情。
嘲讽的眸子再度扫了王劲严一眼,金炎堂暂时抛下对玉爱爱“移情别恋”的不舒服感觉,他现在倒挺想看他的笑话---如果让他知道,他正在追求的女人是因为在他这里吃了闭门羹无从下手才转来与他交往,不知会有何感想。
金炎堂习惯性的嘲讽微笑尽管令人不舒服,但挂在英俊的面容上,却又平添一份邪气魔力般的魅力,女伴痴痴地望着他,暗自发誓,一定要好好抓牢他,决不让其他女人抢了去。
前阵子的聂炎被她使计一脚踢到呱哇国凉快去,这个叫玉爱爱的清洁工,就更不足为惧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