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无邪眨眨眼,盯着玉爱爱面无表情的脸,轻笑一声:“爱爱,还在生我的气?”他笃定她只是闹性子而已,前阵子与朋友一起喝酒,大家谈及各自的女友,都是满肚子的苦水。
一个叫大海的朋友,他的女友听说长得漂亮,是某当红杂志签约的模特,有点儿名气,脾气却很大,最爱使性子了,动不动就爱拿分手作要胁,一次两次三次---后来他们这群狐朋狗友给大海支招:“她真要分手,就让她分了算了,你是什么身份的人?还愁找不到女人?”
大海一拍大腿,恍然大悟,“着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好歹我也是个略有薄产的二世祖,还愁找不到女人?”当晚他拿出快被模特儿女友打爆的手机给她打过去,直截了当地说:“你真要分手是吧?好,我成全你。”
过了一会,手机又响了起来,段无邪帮他把手机丢到一旁,对他笑道:“先不忙理她,依我看,她肯定只是与你闹着玩的。真的要分手,她比你还着急。不信,我们就打赌。”
段无邪对女人的心思了若指掌,他对大海支了几个法宝,过了数日,大海满面春风,偷偷地对他竖起大拇母,“老弟,还是你厉害。”然后拍拍他的肩,一脸神气,“还真是被你说准了,女人就是爱拿分手作要胁,喝,吓唬谁呢。”
有了大海的女友作前车之鉴,段无邪认定玉爱爱对他提分手也只是想要胁他而已,看着玉爱爱面无表情又严肃的脸,又是好笑又是心烦,怎么女人都一副德性,动不动就拿分手作要胁呢?能不能有点别的花样?
他很想对她说,“你真的要分手?那好,就分手吧。”
但他毕竟还算有点良心,与爱爱四年恋爱了,尽管对她越来越不耐烦,但总也不忍心那样对她,在他心目中,伤女人心的男人都是该千刀万剐,不到万不得已,他都是很维护女人的。
尽管知道她只是表面说说而已,当不得真,他仍是一脸“大惊失色”地握着玉爱爱的肩,“爱爱,还在生我的气?我错了,我不应该丢下你不管的,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我真的离不开你。”
他原以为他这招百发百中的厉害法宝对付她依然有效,却不料玉爱爱仿佛是吃了称佗心,居然毫不动摇地说:“无邪,昨晚我想了很多,我发现我们的爱情真的已走到末路了。我想,我们还是分手吧。”
“爱爱,别这样。”段无邪坐到她身边,双手握着她的肩,“你别动不动就拿分手来要胁我好不好?我承认这一次是我不对,我不该丢下你出去玩,但是,我是男人,有自己的工作和事业,也不可能一整天在家陪你吧?”
玉爱爱点头,“是呀,你有自己的工作和事业,也有自己的人生和理想,而我呢?成天只知道围着你转,连自我都丢失了。也难怪你会嫌弃我了。”
段无邪皱眉,怎么变得这样固执了?
“爱爱,你还在生我的气?那我以后不与那些女人来往就是了。漂亮的女人就玩玩而已,我不会笨得动感情的。”他望着她,声音温柔,“就像我最喜欢你做的八宝粥,但偶尔也换换口味,喝点皮蛋粥,毕竟皮蛋粥虽然美味,但总是不能吃多了,而八宝粥,才是养生又养颜的食物。”
原来,她是他的八宝粥,而外边的女人则是他的皮蛋粥,这男人至始至终根本就不认为自己有错,他却不知道,他伤她有多深,此刻,还正大光明地替自己辩解,毫无悔改之意。
手心狠狠掐进手心,明明已恨恨地发过誓,不要再为他伤心,但仍是无法做到,她强忍着心头撕裂般的疼楚,问:“你说的也有道理,那我是否也能与你一样,也偶尔改改口味,你是否也能忍受我在外边另找外食?”
段无邪皱眉,笃定地说:“你不会。”
玉爱爱挑眉,凭什么她不会?
他说:“你的脾气我还不了解么?你只要习惯了某一处,就不想再改变了,只要天不榻下来,你都不会离开的。”
望着他笃定又自得满满的神情,她这才悲哀地发现,原来他已把自己完全了解透切,也难怪她总是处于被动,被他牵着鼻子走了。
段无邪又抚着她的脸,望着她眼底的憔悴,轻声说:“如果你真的在家呆得无聊,那我出资让你开个美食店可好?我的老婆又漂亮又温柔,手艺又好,不怕没人来捧场。”他附身,轻吻她的眉眼,声音柔和:“你瞧瞧你,怎么比以前瘦了,就是爱胡思乱想,等你有了工作或是咱们以后有了孩子,说不定你天你这任性的脾气就会改掉。”
她冷冷地望着他,终于明白五内俱焚是什么感受了。
明明做错事的人是他,到头来要改的居然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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