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东奔西跑做什么?是伺候您的奴才不够尽心?还是吃穿用度不够?”
“我习惯了这里,还是住回来好。一家人,分到两个地方像什么?”
“我和您是一家人,可我肚子里的蔡府继承人,和您却是两家人。而且您姓关,老是住在蔡府,也不是个事,让大家说闲话,也影响关河名声,对吧?”
“你也说了,我和你是一家人,你要是不愿意我住在蔡府,那要不你出来和我一起去长平街住。”
关母打得一手好算盘,只要能住在一起,她总有能做手脚的时候,只要蔡溪没了,那一切都是关家的了。
不过她想得很美好,小溪只一味不答应,该有的吃穿用度,让她只比在蔡府还要好上几分。
关母舌头都快说断了,也没成功让小溪松口。
她恨恨地看了一眼东府,心不甘情不愿地回了长平街。关母只盼关河早点回来,收拾那个不懂事的女人。
陪着关母一起过来的武师,大多数是关河的人,但内宅的事情,他们也没法插言。
此刻关河在轻松返程的途中,还不知道路上来了几批人马催他回去主持大局的。
武师们的生活很规律,早起大部分都在练武场勤练不辍,本事就是命根子,谁都不会拿它开玩笑。
小溪将人都打发走,直接去了议事堂,继续整理手中的帐册。
这个镖局,是县里唯一的镖局,所以但凡有客户,都只能到这里来。
可是小溪看到关河接手之后,镖局的生意每况愈下。
关河刚开始接手的时候有些费力,还想着排除异己,导致失了几次镖,信用受到一些影响。且他的资历浅,并不能在镖局中完全服众,再加上有些人的小动作,导致局面越来越难控制。
后来不知道他使了什么手段,拉拢了几个老资历的镖师,才逐渐将局面重新掌控起来。
小溪理了一会儿,施铮过来找她。
“溪溪,刚才你婆婆来找你麻烦了?”
“没事,她已经走了。对了,这一届县太爷与关河的关系如何?我去县衙告了关河母亲,她似乎还不知道的样子。”
“你在这里告关河的母亲,恐怕是没什么作用的。我之前听说县太爷与关河早年就在别处认识了,更不论这两年,关河给了县太爷许多银子。”
“我说呢,我派去的人,都没个消息回来。八成是都被他扣住了?”
“那要不要我去想办法将人弄出来?”
“你去怎么弄?别反而被人揪着辫子,把自己搭进去了。你不用去管,我正想等关河回来,一起算算账!”
小溪给了关母一座大宅子,放到哪儿都能说得过去。最麻烦的事情,还是关河。
“铮哥哥,你真的会妘拳吗?你和关河的武艺,谁高谁低?”
在武力值决定一切的世界,小溪想知道,与关河对上,他们的胜算几何。
施铮却以为小溪到底对他的来历很好奇,以前哪怕他愿意说明一二,他说不定就是排第一位的女婿人选,而现在能够正大光明护着小溪的,也会是他了。
他的本名,的确叫妘铮。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