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腕,冷笑的瞪着我:“怎么不能是我?苏曼,难道你与白景琪竟是真的?”
他的目光里满是轻蔑,我顿时意识到他肯定是误会了什么,我甚至都不能想象他刚刚的那些是不是在报复。
我一点都不想解释什么,只愤怒的瞪着他,瞪着这个男人,压抑不住的低吼道:“我做不到像你那样从一张床上下来到另一张床,滚,你给我滚。”
他还是不肯走,只冰冷着眼倔强的瞪着我,我气不打一处来,我指着门口,恼怒的说:“白先生,你还是快点走吧,我实在是不想被什么万倩倩张倩倩王倩倩马倩倩伤害了,求你了,快点走吧!”
“苏曼!”白景年咬牙切齿的叫我的名字,我却冷哼:“走,快走,要不然我喊人了!”
白景年最终还是出去了,因为我俩实在不想再吵起来,直到他出去的时候我才发现他的外套还在这,我拉开房间再追出去的时候,却发现他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黑暗里。
这一晚就这样过去,第二天醒来,不知道是前天吹了风还是怎么样,我头疼欲裂。
白景琪过来敲我门见我有气无力后,特地给我找来了退烧药,可吃了药也没有效果,他只好带着我下了邮轮。
我浑身虚软的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出去的时候都是白景琪抱我出去的,半梦半醒间,我似乎听到了男人的吵闹声,争执的声音,我想睁开眼皮,却怎么也做不到。
我再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里,这一场病我在医院里足足躺了一个礼拜才好全。
高烧就像爱情一样,爱的时候浓烈,以为没有爱就明天了,可是好了起来才发现自己又能跑又能跳,这一次爱情的失去并没有给我带来什么很糟糕的影响。
病好后,我重新回到了海市,经过了这一出,我算是明白了我和白景年彻底回不去了。
回到家,我立刻便找律师草拟了离婚协议,我和白景琪本来就是假结婚,没有孩子纷争也没有财产纷争,各自的婚前财产都是各自的,各自的婚后财产也是各自的,很公平。
协议做好后,我给白景琪打了电话,想约他一起回一趟广市。
他的电话没人接,我料想他可能在忙,就又给他发了短信。
我说我带着离婚协议书在街角咖啡厅等他。
我想好了,街角咖啡厅离他工作的白氏集团和果果幼儿园都近,签完字我刚好能接果果,也好。
可我却没想到,我在咖啡厅里等了许久,等来的却不是她,唐如云。
算起来这是我和唐如云的第一次单独会面,她是我名义上的婆婆,可是在我眼里,她不过是白景年的敌人,害死白景年生母的凶手。
我不知道唐如云找我能有什么事,我下意识的站了起来,喊道:“阿姨,景琪呢?”
“你还有脸提景琪?”唐如云狰狞着脸,也不顾咖啡厅里这么多人,抬手一巴掌就搭在了我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