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权利。
我被关在一间小得只有一张木板床的屋子里,夜晚的时候满屋子老鼠叽叽喳喳,身上没洗完的泡沫也已经粘腻得干了,难受不已,我翻来覆去睡不着,也不能跟外面的人联系,蜷缩着抱着膝盖坐在木板上,心如死灰。
我被几个大佬联手打压,也没有什么有地位的朋友,没有人为我伸冤,这一次自己应该也是必死无疑吧!
不知何时我模模糊糊睡了过去,可凌晨的时候,下身忽然的胀痛却让我惊醒了过来。
我以为我遇到了监狱潜规则,可一睁开眼,看到的却是白景年。
我以为自己在做梦,揉揉眼睛,这个男人却还在,我怒了,一巴掌就打了过去,哭道:“我都这样了你还不放过我,白景年,你真是禽兽不如!”
他却不理我,不顾我的反抗继续着自己的动作,他像是疯了一般,就像是有今天就没明天一样,那动作大得几乎要把我勒到骨头里面。
平日里做的时候喜欢换姿势的他,这一次却以最平常的姿势,一直紧紧的抱着我,直到完成了这一次的欢爱。
结束的时候,我们俱都大汗淋漓,我身上泡沫本来就没冲干净,更恶心了,忍不住哭道:“白景年,你神经病吗?怎么这么不挑食?”
我哭,哭这个男人竟然在我妈去世的晚上这样对我。
我想起我爸去世那天,他对我那么的好,那一天他承认我是他女朋友,可是现在...
我哭得更大声了,一边哭一边提裤子,重新蜷缩着在坚硬的木板床上,背对着他说:“你出去吧!就当我这辈子都没遇见你,也没爱过你。”
白景年用力的把我的脸掰过去面对着他,强硬道:“爱没爱过不是你说了算,苏曼你要知道,要是没有我,你能不能从这里出去那还两说。”
“我不是凶手,谁又有权利抓我?”我硬着头皮说道。
白景年像是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一样,呵了一声:“万倩倩怪你抢走了我,万国毅怪你害死了他最爱的女人,到了这个时候,就算是屈打成招,只要他们说你是凶手,你就是,明白了吗?”
他语带嘲讽,我身子一哆嗦,脑子也渐渐的冷静了下来。
我坐在床边,他站在床边,冰冷的对视,僵持的对峙,最后是我先打破了沉默:“你管我做什么?难道你还爱我不成?”
出乎意料之外,这一次他没有讽刺我,只晦暗的眼神看了我一眼,低沉的语气说:“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算我瞎,算我爱错了人吧!”
他说着就出去了,牢房的门紧紧的关上,我半响没有反应过来,他这是什么意思,直到分离的最后一刻,他终于承认他爱过我吗?
我焦急的拍门,可无论我怎么折腾,他仍然是没有回头。
我在这个小房间里关了三天,三天后,我被放了出来。
重见天日,我的心境忽然变了很多,我忽然觉得我和白景年是真的爱过的,我不甘,不甘心落到如此结局,我要去找他,哪怕最终还是要分离,我也得把我和闫楚阳从未越界过的这件事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