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混一些也就罢了。
“如果做得不过分,警告警告便是,那些没厉害关系的直接撵出去吧。”福隆安也知道其中利害,所以也有相近的想法。
“我也是这么想,不过有个人很麻烦。”这些和柔都已经想好了,只是府里有个管事是唐嬷嬷的内侄,前些年请额娘做主过继到了唐嬷嬷的名下,也算是个儿子了,看在嬷嬷的份上,给了个安生的闲差,只是没想到这个内侄没上进心,又愚钝,竟然爱上了赌博,而且还是文雅的那种赌棋,只不过人钝没办法,赌棋十局九输,都输了大把的月俸了,还要去,听自个儿的亲信丫头说他竟然求唐嬷嬷偷自己的首饰去贴补他用。
竟然肖想起自己的东西了,和柔一听就冒火了,但忍了下来想知道唐嬷嬷的做法,算是没看错人,唐嬷嬷严厉的把他骂了回去,不过那人也不是好对付的,竟然托了别人来偷,要不是自己屋里的丫头仔细,说不定真让他给偷着了。
“那你准备怎么做,照规矩该送到官府去的,不过唐嬷嬷名下也就这么一个儿子,送出去等于打了她的脸,我们也该照顾她的面子不是?”福隆安这才明白和柔为难的地方,也同样露出迟疑的表情。
“其实我真做了唐嬷嬷不会有异议,毕竟是唐莲自己做错了事,只是,这样做嬷嬷心里恐怕不会好受,但不做任何处置其他下人该如何想?”真是麻烦哪,和柔还想着以前在现代听说要做公务员,第一要有关系,第二要成绩过关也是有道理的,好歹是人民公仆,太出格了被人家指名道姓的指出来,那个带关系的也是脸上无光。
可现在自己真是进退两难了,一边是自己的面子,一遍是身边老人的面子,伤了两边都不好。
“要不把唐莲调到别院去吧,那儿事少,月俸照旧便是,别院根本就无利可图,不升不降,却是暗贬,大家都不伤面子。”福隆安不愧是在官场上摸爬滚打了几圈的人,中庸之道果真用的不错。
眼前一亮,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城郊的别院呢,那儿鸟不拉屎的地方,没什么人烟,就算他想回城都要段时间,顺便也断了他赌棋的念头,若是真能戒了自然好,若是不成也是他的造化了。
喜上心头,和柔高兴的扫了眼周围,看看没人,这才大着胆子直接亲了一口,弄得福隆安愣了半天,傻笑了半晌。
“呆子,快些去沐浴,一身臭的,你这几天难不成没好好打理。”事情解决了大半,和柔也就有心思好好打量这个好几天没回府的额附了,衣服倒是干净,只是头发有些油了,身上有些汗味,估计真是时间紧迫随便洗了洗又去做事了,心下埋怨乾隆怎么老是把事情丢给他和小七,最近去找小七媳妇才知道小七也是半夜回来倒下就睡,老清早就出去了,这架势他们还真是执行秘密行动呢。
抬起手认真的朝着身上嗅了嗅,还真是有股味道呢,福隆安眼睛转了一圈,似乎是朝着浴室走去,可是半路突然折了回来,给了和柔一个大大的拥抱,弄得她满脸通红,男性的气息和一股子的汗味直冲鼻子,弄得她挣扎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只能笑恼,“快些去洗,难不成还要本公主伺候你?小心我去告状说你欺负我。”
“欺负了谁都不能欺负你啊,你可别和阿玛、额娘说,家里那几个小的天天念叨让你去陪他们玩,额娘也说让我好好伺候你呢?”福隆安半是委屈半是可怜巴巴的说着,臂膀用力的箍住和柔,就是不让她出去,瞎话,好不容易抱上一抱,哪能这么容易放手的。
“什么伺候,我就没见你伺候过我?”
“怎么没,晚上我挥汗如雨的不是在伺候你吗?”比了比眼色,福隆安意有所指,还朝红色的帐幔若有所思的望了两眼,弄得和柔脸色更加绯红,快烧起来了。
小力的锤了两下以示抗议,“什么话,真是的,快去洗澡,都这时候了,明早你还要出去,早点睡。”闹完了,和柔看到福隆安眼圈下的黑沉,心疼不已,大婚的时候英俊帅气的一个人,现在晒黑了、疲惫了,看起来没以前有精神气了,一定是最近太过辛苦了,和柔想着要去找太医来配些滋补的药补补身子,可不能因为劳累坏了身体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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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说不准红花会的精英骨干就会来,他还要早早的去调查部署情况呢,不可辜负了万岁爷的厚爱和重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