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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岁爷,这皇贵妃当初经常来,还有三格格、五格格、七阿哥,让太医们去查查吧。”吴书来心里也害怕了,连皇后都敢害,那这些个主子们不是更危险了,这毒人保不准还在宫里呢,下次的目标很有可能就是皇上、皇太后了,心一惊,忙着禀报。
对,若兰不在了,还有那几个孩子,皇额娘,还有景娴,前两天太医们才说景娴的身子有些起色了,她可是若兰保下的人,而且看着她对若兰也是打心眼里的尊敬,连自己的身子都顾不上了,还有和柔,这几天哭的也都病了,这几个绝对不能再出事了。
“让太医往这个方向瞧瞧,顺便让人把长春宫、慈宁宫的东西都检查一遍,暗地里,别露了出去了。”
“喳。”小心的退了出去,赶着去太医院,这回估计着万岁爷是真的恼了,这后宫啊,不知道要翻出什么花来了。
“娘娘,这坤宁宫,不能来啊。”
“我只是想要送皇后娘娘一程而已,不用担心。”
“可是您的身子才刚好些。”
“不碍事的,娘娘当初可是教了我不少事情,如今娘娘去了,我若是连给她叩个头都不成,这可怎么成呢,想想娘娘多好的人哪,呜呜。”
“可皇上会来的,令嫔娘娘,求您了,我们快走吧,让人发现了,可是要受罚的。”
“我问过守卫了,说是皇上还没来。”
……
冷着脸,听到窗外两个女子的动静,眯了眯眼睛,似乎是那个宫的主子和宫女,难道她们不知道这坤宁宫谁都不能进吗?
因为刚才发现的东西,心里正憋着一股火,又想着这后宫里的龌龊事,当年圣祖的后宫里也是不少女人稀里糊涂的就没了的,而皇阿玛的后宫里年妃独大,这弄死个人可是随口一句话的事情,而且这么多年自己的兄弟姐妹那么少,最后可都指向了那位柔弱的年妃啊,不过也可惜,作孽太多了,最后还不是没个子嗣。
听守卫说自己没来,心里冷哼着,既然能够买通守卫,就一定知道自己在,那么这出戏是要演给自己看?
瞧瞧的躲在一旁,虽说是个皇子,但是皇阿玛可是要求甚严,他的武艺也毫不逊色,若要躲过几个女子,很是容易。
手里拿着香炉,这令嫔倒是有心,就是她的宫女畏畏缩缩的,看着一副胆小的性子。
“皇后娘娘,魏氏来给您送行了,当初若不是娘娘青眼,魏氏决不能成为您的宫女,这大恩大德魏氏不敢忘记,今后魏氏一定会帮您看着皇贵妃的,定不敢让她欺了七阿哥,七阿哥是您最后的嫡子了,皇贵妃如今也是有了皇十子,或许是不会待七阿哥如亲子了,若是将来有任何的不妥之处,皇后娘娘您可一定要保佑七阿哥啊……”
越听乾隆越是皱眉,景娴虽然待人严苛,但是对着孩子,还是宠爱有度的,这十阿哥才刚出生没多久,景娴身子骨又病了,和柔和永琮,连着永h都是送到了慈宁宫,让太后代养。
若兰没去之前,他也恰好看到景娴照看永琮的情景,挺着个肚子,搂着永琮,轻柔的讲着故事,那温柔的模样连他都觉得真心,况且那时他可是恰巧走到,断无做戏之嫌,而且永琮自己也说,景娴对他好了,哪里会有虐待之嫌,这令嫔也太过信口雌黄了吧。
就算将来景娴变了,也不需要她一个小小的嫔来看着,这后宫里还有老佛爷,还有其他的妃子,她如何就能如此大言不惭,况且着,她这个当了若兰数十年宫女的人,这鎏金熏炉和她也说不准有关系吧。
等着这两个人走了,乾隆才现出身来,审视的望着那两个身影,若兰这几年总是有意无意的让自己疏远魏氏,这魏氏究竟做了什么事,竟然让若兰如此挂心,而若兰最后那句话什么意思,这魏氏会有什么地方像她,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云泥之别又如何相提并论。
复又想到若兰出殡的时候她哭晕的事情,心里也是矛盾,现在也没证据就说这魏氏掺和在里面了,但是怎么样心里都觉得难受,一看到她就会想到若兰当初柔弱的模样,而且这女人当年趁着自己酒醉的时候做了那等事,虽说自己有责任,但是若她不愿,他能如何,说到底也是个有心上位的女人。
思来想去,自己这番推断都是没有因果的,还是等着吴书来查完一切后再做定夺,只是这种子也已经埋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