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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你们怎么可以这么残忍?”脸上什么时候流起了清泪我都不知道,低下头来看着朝我下跪的男人。
“对不起……对不起。”高峰只会来来回回的几句对不起,抬起脚一脚往他的背踢去,这个时候,我又恨自己穿得不是恨天高了,要不然,我非要让他的背穿孔不可。
仇恨之中,我的力度也不算小的,他半个身子都往旁边倾斜倒去。
“对不起?你说对不起?哈哈……迟了,对不起有用吗,有用的话要警察干嘛?”我又哭又笑像个疯子一样,可不就是个疯子吗,一个能轻易被人摆布的除了疯子还有谁能像我这么愚蠢?
“你知道吗,顾一帆的爸爸要赶我走了,他让我离顾家远远的,离我的孩子远远了……那是我的孩子啊,我为什么要离开我的孩子?我做错了什么吗,难道就因为我恰巧那个时候生了病,恰巧找的就是你看的病,所以我就活该,活该我倒霉了是吗?”这样的控诉太过绝望,高峰别过脸去,不敢与奚灵对视。
气氛就这么僵持着,直到小如看到我不在客厅,就到每人房间来找我。
高峰逃也似的把反锁的门打开,“少奶奶,您怎么哭了?”小如看看高峰,又看了看我,眼里尽是疑惑,却还是先关心地问我。
高峰轻轻地推开堵在门口的小如,防备不及的小如一个冽颤,差点撞到门。
小如愣了一下神,这还是高峰第一次这样推她。
“我没事。”我一直有随身带些纸巾的习惯,脸上化的淡妆因为情绪激动,一定早就化了,
现在的我,有多难看可想而知。
“小如,对不起,我现在心情不是很好,身体也有点不舒服,我就先回去了。”抓着外套快步疾走,这个毁了我一辈子的凶手,居然还能过着这么安逸幸福的生活,我不想看。
“哦……好的,少奶奶,那您以后有时间了,再过来吧。”小如担心地把奚灵送出家门,这才心事重重地关上了门。
看来他们不是简单的认识而已,或许他们之间还有一段过往。小如担心地看着做在饭桌前一语不发的丈夫,却什么也没问,有什么无知就是最大的幸福。
一回家,就看到牛牛一个人孤伶伶地坐在饭桌前起饭,刚擦去的眼泪又峰涌而出,连外出鞋都没来得及换,我三步并做两步就走进饭桌。
一把挥掉他手中的碗,“你爸都不回家吃饭了,你爸都不要你了,你还有什么脸在这里吃饭?”牛牛抬起头,光亮的灯光下,向来对他温柔有加的妈妈的脸显得格外的狰狞,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奚灵的这个样子。
设不起防,碗刚落地,他的哭声也应声而起。
“呜呜……妈妈,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先吃饭的,呜呜……”说完一把把眼前的菜推开,讨好地看着我,“妈妈,我不吃,你看,我不吃了。”
躲避父母的争吵或许是每一个孩子的本能,牛牛看到生气并哭泣着的妈妈,很是自责,也很是害怕。
我一把把孩子拥入怀里,也许真的是吓到他了,后面,就算意识到错了的我,再怎么哄他,他也不肯吃东西。
好不容易把哭累了终于睡着了的牛牛放进了他的房间,才走出房门,就看到李阿姆站在门口。
“少奶奶,基实小少爷也不想吃晚饭的,是我看到孩子饿得肚子都咕咕叫了才劝着他吃点东西的,真不怪孩子,您要怪就怪我吧。”李阿姆躬着身子解释道。
李阿姆这几年越来越老了,要不然,道歉的话从年轻的她嘴里是说不出来的。
当然是你的错,如果不是你不能好好地管好你的女儿,我和顾一帆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吗。一想到花彩洁横堵在我和顾一帆之间,我的气便不打一处来。
但这些话我终究没有说出口,不为什么,只为这个老人这几年对牛牛的照顾真的是尽心尽力的,别的不提,从佣人的角度来说,她是一个优秀的职工。
这个时候,我才知道我错怪了牛牛,“好我知道了,您也回去休息吧。”挥了挥手,让李阿姆下去休息。
好像阿姆最近不怎么回家了?每天早六点多起来给家里准备早餐,晚上偶尔还会给我们准备夜宵,也没看到花彩洁过来接过她。
甩了甩头,不关你的事,就不要理这么多了。
不知道顾清给我多久的时间整理,这几天过得浑浑噩噩的,还破天荒地天天提前下班,去接牛牛回家,这几天都是我亲自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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