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速台面露欣慰之色,“原来是张无忧公子,难怪如此武功,不知张无忌公子和谢大侠……”
“他们几日前便出发了,现在或许到了陆上吧。”我道:“怎么样?咱们回航吧!”
拔速台点点头,“不知公子打算在哪里登陆?”
我想了想,“就塘沽吧。”
“小人马上去吩咐舟子,请公子和几位姑娘舱中歇息。”
我点点头,“辛苦你了,对了,一会儿准备些食物,给我送到舱里去。”
拔速台点点头,“小的马上去办,公子请稍候。”
我满意地点点头,和四女向舱中行去。
一路上拔速台服侍谨慎,恭敬非常。听他话说是奉了上级的命令要好好服侍,但由于他官小职微,也不知到底是谁下的命令。我心如明镜,除了我的心肝宝贝儿敏敏,没有别人。
这一日傍晚,终于到达了塘沽。我们谢过拔速台等人,自行上岸。拔速台则再度起航,回福建去覆命。
我们找了家客栈,草草吃了顿饭,便即安歇。由于一路坐船,睡得不是很好,这一到了陆上,睡起觉来都特别香甜。
第二天起来,我们用过早饭,买了五匹马,向大都行去。重返中原,大家心情都相当不错,一路上谈笑甚欢。正行间,前方的密林中传来打斗之声,其中还夹杂着男人的狂笑和女子的娇斥声。
“有姐妹被欺负了!”月儿拔出了寒玉剑,“夫君,我们去帮忙吧!”
我回头看去,小昭、诺雅、绮儿脸上也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我点点头,“好,进去后先看看情形,听我的招呼再出手。”四女点点头。我们将马栓好,五条身影悄无声息地穿入了林中。
一入林中,我不由得怒火中烧!林中八个身穿丐帮服饰之人,正围着两个少女狠下杀手。二女花容惨白,身上鲜血淋漓,不是别人,正是我时时想念,无日或忘的真儿和青婴!
我一声怒啸,纵身而下,片片掌影似修罗的诅咒,带着一阵阵厉啸,无情地飞泻。
“砰、砰、砰、砰”四声剧响,四个乞丐首当其冲,连哼都没哼一声,就带着呕出的内脏被击飞出去。我身影再旋,双掌如刀,闪电般插入另二人的胸膛。当二人的惨嚎声刚刚响起,我凌空的一腿已重重踢在一人的后心上,那人似箭一般飞了出去,撞在一棵大树上,如烂泥一般倒了下去。余下一人见势不妙,撒腿就跑。我头也不回,回手一指点出,空气中立时传来指风破空的尖啸声,那人的头颅“砰”地一声爆裂开来,脑浆洒了一地。
月儿四女被吓坏了,她们几曾见过我如此愤怒?!又如此残酷无情?!
紧张的心情突然放松,受伤较重的朱九真再也坚持不住,眼前一黑,昏了过去。武青婴惊喜之下,再也站立不住,身子一软,委顿在地。
“真儿!青婴!”我飞奔上前,一手一个,将她们抱在了怀里。
武青婴的泪水“哗哗”而下,激动的目光不住地在我的脸上流连,声音颤抖着,“夫君,真的是你么?我不是在做梦吧?”
我抱着她的身子,深情地道:“真的是我,青婴,你没有做梦,真的是我!”
她的目光一瞬不瞬地望着我,话语中有掩饰不住的激动,“夫君,我太开心了,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武青婴含着泪笑了,宛如梨花带雨,明艳不可方物,笑得美丽极了!
“什么都不用说,夫君都明白。”我吻着她脸上的泪水,温柔地道:“你太累了,先睡一觉吧,一觉醒来,一切都不一样了!”说着,我的手按上了她的睡穴。
“夫君,她们是……朱九真和武青婴姐姐?”月儿轻声问道。
点点头,“月儿,你抱着真儿,我来抱青婴,我们尽快找家客栈,给她们疗伤!”
客栈中的一张大床上,朱九真和武青婴**裸地沉睡着。我坐在一边,小心翼翼地给她们包扎着伤口,月儿四女站在旁边,关切地注视着。
“青婴身上受伤较轻,两处剑伤,一处淤伤,似乎是被棍棒所击;真儿身上中了一掌,似是少林掌法,内伤较重,外伤有四处剑伤,一处刀伤,失血较多。青婴的伤势月余便可痊愈,真儿至少要两个月。”我一边包扎一边道。
“夫君,是什么人下的手?这般狠毒?”小昭问。
我摇摇头,“现在还不太清楚,但至少可以肯定,和丐帮有关。”
绮儿道:“被夫君杀死的人中,有两个七袋弟子,三个六袋弟子,三个五袋弟子,是丐帮中中阶的人物。他们的服饰穿着,还有口袋的系法,都是按照丐帮的标准,别人很难冒充。”
“可是,听师父说,丐帮皆是侠义之辈,他们怎么会做这种事呢?”月儿道。
“月儿,天下人不都是和你想象中一样。”我道:“还记不记得当初在灵蛇岛上的陈友谅……”说到这里,我猛然一怔,道:“绮儿,你是从武烈口中得知的冰火岛吧?”
“是,夫君,绮儿本把他和卫璧师徒囚于灵蛇岛,可在绮儿外出时,却被他们逃去了。”
“这么说,陈友谅是从武烈口中得知义父在灵蛇岛之事。如此机密之事,陈友谅必定不会让武烈将此事外传,武烈师徒极有可能被灭口。那么,青婴和真儿被袭一定和陈友谅有关了……好个陈友谅,敢伤害我的女人,我不会让你好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