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连阿托力也瞪大了眼楮,显然被沟起了兴趣,黄翔立即解释说:“阿托力先生,这种彷真战棋现在正逐渐在贵族中流行,但玩这个游戏所要付出的费用是相当昂贵的,因为模拟出这样的战场和士兵,是需要特定的能源才能做到,它是根据古代的各式战棋和多项失传了技术做出来的,真实性十分强,但*作方式却相当复杂,常人要想弄懂它起码要半个月的时间,但因为它很能代表一个人的军事素养和对军队的指挥水平,所以阆中军事学院已经决定这项技术导入教育,成为学员能否毕业的重点考题……”
阿托力却是死死的盯着那战场,也不知他有没有听到黄翔的声音。
那模拟的战场上,蓝方的主力已经被红方堵死在一个峡谷中,其余的兵力拼命的进攻红方的右翼,企图突围,但红方不为所动,一步一步蚕食对方的主力,只由得部分兵力在外围右翼与对方企图突进来的部队慢慢耗着。
凌扬明白蓝方已经输了,投降只是时间上的问题。
场上那名蓝方的指挥官已经是满头大汗,而红方的指挥官仍是气定神闲,两人都穿着整齐的军装,看样子,红方那位是来自兽王门的高干子弟,而蓝方那位是外国的留学生。
“我输了!”蓝方指挥官颓然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旗帜,缓缓站了起来。
“承让了!”红方指挥官谦和一笑,站起来与对方相互鞠躬。
主持人简略的对双方的战术描述了一番后,又对众人说:“这场彷真战棋由李昭胜出,谁还有兴趣来玩一场呢?”
“我!”话音未落,阿托力的大嗓门已经响起。
龚乐赶紧拉拉阿托力的衣袖,急道:“你这笨蛋,连旗帜怎么挥都搞不清楚,你玩什么呀……”
主持人看向了阿托力,点头微笑说:“那么,就请这位先生就位吧。”
“不要怕,我是天才,我可以很快就将如何挥舞旗帜的要诀给掌握!”阿托力自信满满的就往那个座位走去。
龚乐赶紧向黄翔说:“黄先生,你快去帮助阿托力挥旗吧,不然他就要出丑了……”
这个……”黄翔恨不得这个白痴出丑。
龚乐又说:“阿托力虽然很多方面很笨,但军事方面挺有才华的,有人帮他挥旗的话,应该不会输得很惨的……”
“这个……”黄翔心想,鬼才相信那个白痴懂军事,我跟着他出去,那我岂不是要跟着他出丑了吗?
正当黄翔想着如何推搪的时候,一旁的凌扬淡淡的微笑说:“我帮他挥旗好了,我也懂一点!”
凌扬没有吹牛,他小时候确实跟他爷爷玩过象棋军旗之类的益智游戏,仿真军旗虽然和军旗有点区别,但应该不是很大。
“谢谢你了,凌扬……不过,真的没问题吧!”龚乐心中暗想,凌扬从头到尾都是心神恍惚的,他真懂这么复杂的军事*作吗?
“没问题!”凌扬回头爽朗一笑,又摆了摆手,就往阿托力的位置走去。并一脚把他踹开,自己坐上‘主帅’的位置,阿托力当然不满凌扬用脚踹他,但此时此刻,并非彼时彼刻,他想和凌扬较劲,又不得不考虑双方的实力差距。
主持人不在意到底谁上场,他只是机械性的向凌扬和阿托力介绍着基本规则:“座位周边几尺有一条细小的金属线,只要在金属线中,就只看清己方的兵马,对方的兵马是要遭遇时才能看到的……”
而阿托力正看着面前那由上至下,密密麻麻的各色旗帜,不禁有点发傻了,在这个位置看,明显要比在观众席上看来要复杂啊。
凌扬说:“阿托力,你在我耳边说战术,我帮你挥旗!记住,注意言辞……”
阿托力大喜,有凌扬陪他丢脸也没什么了,但他脸上却摆出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说:“唉,扬子你也要来一起玩啊,看在是你的份上,那就让你一起玩好了。”
主持人一听是两人上阵,不禁皱了皱眉,重申道:“那请这位先生在游戏过程中不要移出金属线外,不然就当是作弊处理了。”
“我知道,走出金属线外就变成观众视角,能看清双方兵力,金属线内就只能看到己方兵力嘛,我知道了……”
对面李昭看着对手从一个变成两个,不禁笑了,一个是明显没玩过彷真战棋的男子,或许会有一定的军事常识,但应该高不到哪里去,而另一个看起来神经大条,那是肯定没什么军事才能的了,这是多么奇怪有趣的组合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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