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身,焉能被汝藏魂?”
“吾身,焉能被汝藏魂?”
陈一何万万没想到自己体内的那一股神秘力量会被因为天上的窟窿起了反应!“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试图将自己的想法传给体内的“另一个自己”,但那种想法却像是雨水入海,滴落后便再也找不到了。
“你们说,会不会是东方无极与张化雨二人弄的鬼?”陈一何又问燕山海道。
“我真的不清楚。”燕山海摇摇头,对于此事,他无能为力。
在强大的天意面前,他们不过是最渺小的存在。
“管他那么多,杀就完事了!”西漠剑魔大叫道,他今日化身为魔,一个人,杀了数百上千的锦衣卫!嗜血剑剑身上的红光,闪闪发亮。
亮到刺眼。
……
“到底是怎么回事?”皇家老祖问道,他在大周朝的地下藏经阁生活了上百年,甚至更久,可谓是了解了世间的未解之谜,可唯独这天上的窟窿,他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现在这三个人,算是失去了杀心,因为那天上的未知窟窿。
“哈哈哈!哈哈哈!真的好笑!”东方无极仰天大笑道!他身为东方巨魔,最不怕的,就是死了!
最不怕死!
天烂了一个窟窿又何妨?
“看来我们斗来斗去,都出了这么个玩意!”张公公也笑道。
三个人都笑了。虽然笑,笑得还很灿烂,但依旧没有除掉他们心中对彼此的杀气。
……
“那又是什么啊!”周文皇指着天上的窟窿,近乎悲哀地问道。
周文皇跌跌撞撞地来到萧妃的寝宫外,头上的黄金发髻半歪着,夹带着头发,让头发散乱地披下,因为紧张,脸上的油渍厚重得可怕。哪里还有一点帝王的模样?原来皇帝在危难面前,也是普通人。
侍卫长也没有见过此等天象,他跟了周文皇这么多年,一向只信周文皇一人的话。可是当他看到天上的窟窿时,直接是跪下了,对着天空祈祷,“不要如此啊!不要如此!天神息怒,天神息怒!”
“你在跪什么?朕在这里,你跪其他?”周文皇大怒道!说罢,他便拔出自己挂在腰间的佩剑,对侍卫长怒吼道,“你还不驾马!”
侍卫长这才讪讪地站了起来,乖乖上了马,他是周文皇的心腹,是周文皇唯一的依靠!
“陛下!陛下!你带臣妾走啊!”萧妃来不及穿衣服,裹着一层白纱就从她那金碧辉煌的寝宫中带爬带跑的出来了。
周文皇看了看马车,并不是他平日里的八抬大轿,那马车小得可怜,侍卫长说道,“皇上,我们必须要装成平人,若是大摇大摆地出去,定会被反叛者在半路上截下,到时候后果不堪设想啊!”
这辆马车,是平时进出皇宫的粪车,里面只能呆得下一个人。除非萧妃愿意藏在粪桶中。
萧妃顾不得那么多!她匆忙地爬上了马车,奋力地爬进了粪车。现在不是她顾及身份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