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回到夏童刚刚和霍尔一起进入卧室的时候。
她浑身都在发抖,所以霍尔一直都在路上小心翼翼的搀扶着她。准确的说,是半搂半抱将她带到了卧室中。
夏童从来都没有和霍尔亲近过,所以她骤然的亲近让霍尔如同脚踩在棉花上一样,浑身都是软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等到夏童回到自己的小床上,这才抖抖索索的抱着双膝坐在那里。清亮的大眼睛中,如今满满的装的都是对霍尔的胆怯。
这让霍尔看的更加心疼了。他转身去倒了一杯红酒给自己,慢慢的喝下去。
清凉的酒液顺着喉咙下去的时候,霍尔心头的火焰都被浇灭了不少。他看着夏童眯起了双眼,头脑中发现了一些不太对劲的地方。
她可是猎豹组织的成员,怎么会看到一个囚犯就这么害怕?
刚刚的路上,霍尔一路都在被夏童的状态所渲染,也算是被美人计诱惑到,并没有想那么多。
可现在回到卧室中只有夏童和他两个人,他又喝了一杯红酒,那冰凉的酒液让他整个人都清醒了不少,疑心又开始犯了。
越想刚才她的表现,霍尔就越感到了一种夏童对那个男人的保护感。可她只是第一次和这个男人见面,怎么会小心翼翼的保护他,不让他再被注射毒药?
越想,霍尔就越感到不对劲。他眯起了狭长的眸子看着那抱着双膝坐在床上的女人,屏住了呼吸。
夏童并不是不知道他在看她,但是她并不能动。刚才只是在短时间内被逼急了才采取的下策,现在她明白自己要更加小心了。
抱着双膝坐在床上是对自己的一种保护,他若是想要动手的话,恐怕并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你这是还在害怕吗?”
就在夏童苦苦思索着要怎么做的时候,男人冰冷邪魅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夏童惊颤了一下,抬眸正好对上霍尔那眯起来的眸子。
他本来就长得邪魅英俊,整个人就好像是那地狱中来的暗夜王子。可是这般近距离的看着他,却让夏童有种正在和某种毒蛇对峙的错觉。
“说话,不然我会认为你是一个哑巴,而对你采取什么措施让你发出声音的。”
看到夏童有些傻愣愣的看着他,霍尔的心头更加的火大。他白皙的手指一下子挑起来了夏童的下巴,调戏的意味很是明显。
这个该死的男人!
冰冷白皙的手指划过的感觉还在下巴处停留着,夏童简直想要一口将这个男人的手指给咬掉。但看着他那调戏的神色,她还是给硬生生的忍耐了下来。
算了,她不能和这个男人争斗,不然吃亏的还是她自己。
“我只是在看到地牢的时候有些害怕,不想在那里呆着而已。现在出了地牢,也就不那么害怕了。多谢你,将我从那里带出来。”
终于,她还是忍耐着低低的开口,有种咬牙切齿的味道。
这才是他认识的小辣椒,不管对于什么样的挑衅她都能够忍受,并且在关键时刻给你一口,让你败在她的犬齿之下。
“是吗?”他低笑,冰冷的手掌划过了夏童的衣领,“可我听到你的心,并不是这么说的呢。”
男人的动作很快,并且有很强烈的暗示意味。夏童一下子红了脸,轻快的向着后面缩了缩,准备躲开他的毒手。
“夏童,你之前可是在猎豹组织里的军医,难道你还会怕地牢这种小儿科的场面。告诉我,你到底为什么撒谎。”
可惜,夏童还没有完全躲避开,霍尔就用白皙的手指慢悠悠的挑开了她抱住自己膝盖的双手,一把抓在了手中。
夏童大惊失色,她奋力的从他手中扯开了两次,可并没有什么用。他的力气不是她能够抗衡的,当下只得悻悻然的作罢。
看到女人那郁闷的样子,霍尔心头的兴味更浓了。
“军医夏童,你还没有和我解释,你为什么会害怕地牢。若是你说不出来一个让我满意的答案,我恐怕只能带着你再次去一遍地牢了。”
他身上的曼陀罗花香味很重,让人近距离嗅的多了只感到一阵子的头晕目眩。而他说话的声音偏偏很轻很轻,带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
哪怕是坚定如同夏童,也并没有办法能够完全免疫他的这种蛊惑。只能够尽量将眼睛向下看去,躲避开他的视线。
“在地牢里发生过不好的记忆,我毕竟也是一个女人,怎么能够完全免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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