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林壮士,您这话从何说起呀?”所有人一阵不解,明明是你林跃救了刘县令,怎么在你说出反倒是人刘县令救了你,众人议论纷起,就连站在林跃身旁的刘县令也有些愕然。
再次打断了所有人的议论,林跃继续道:“大伙还且听我说,其实我本是无意中路过,见刘县令与一帮匪人僵持,便想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谁知那二十多名劫匪竟都是武功高强之辈,于是我们便陷入了一番苦斗之中。”
见到所有人都一副神往之色,林跃又道:“说来惭愧,跃自负一身武艺,却不是那贼首之敌,被那贼首重伤!”
“那,林壮士是如何脱身的?又将县尊也救了出来?”张里正最后赶到,听到现在才明白,感情不是这林跃有多大背景,而是这小子是误打误撞中救了县尊一命,这才使得他老人家以礼相待的。
给张里正投去了一个太配合我的眼神,林跃道:“正是如此,而最后那贼首却放了已无再战之力的跃,还有县尊一行。不为别的,而是那伙匪人心中畏惧,害怕被我和一众英勇的护卫拖住,无法脱身,到时候被援军所擒。”
“唔”回头看了看若有所思中的刘县令,又看了看被自己忽悠的晕乎乎的众人,林跃心里冷笑不止,他之所以能骗到这群人,因为他清楚,这些看似张牙舞爪的官兵和壮年有力的乡民,其实充其量只不过是秦皇暴政驯养下的一只只绵羊。
他们根本就不明白,当一个劫匪知道会有人来救援手中人质时,第一件事该干什么。不是放下人质落荒而逃,而是把手中的人质杀掉在扬长而去,所以看似林跃说的句句在理,但只要知晓其中环节的人都知道,这些其实狗屁不通,那时候林跃自会另寻对策。
可是当面前的都是一群小白时,林跃可以大吹特吹,反正在这种历法严明的世道下,劫匪本身就是个传说。这些人也都从未有过接触,就连刘县令他也是第一次遇到。在林跃的一番口舌之下,他也隐隐觉得此事的确如林跃所说那样,倒是自己没想明白。
见到势头已成,林跃心知仍需加一把大火,又继续道:“而相对于被擒,他们更害怕的是我大秦威严如山的法令,是我祁阳城中执法严明的县令。所以,吓破胆的匪徒这才落荒而逃,就连县尊大人也毫发无伤,这才将我救回。所以,父老们、乡亲们,你们要尊敬的不是我,而是站在这里的刘县尊,还有大秦法令的颁布者始皇帝陛下!来,让我们一起高呼,始皇帝万岁,大秦万岁……”
一时间,所有人都呆了,谁也没想到这林跃实在是太能扇了,从个人勇武扯出当今天子,大伙都在愣神当中,努力的梳理着林跃灌输给他们的思维套路,忽然间听闻林跃喊声,也都不就自主跟着高声呼喊起来,顿时,喊声震天。
“好,是个人物!”虽然林跃吹的天花乱坠,但刘县令毕竟是个读诗书,明法令之人,怎会与在场的泥腿子相当,只是片刻功夫便将林跃的意思看出,知道他是在回答自己的问题。
自己想他居功不自傲,他却整个将功劳都推与自己,虽然回答方式有些特别,另辟蹊径,但却正中了刘县令纳贤的心意。原本以为这林跃只是武艺高强,不想就连谋略方面都有一些出乎自己意料,遂更是加强了想要收为己用的心思。
见刘县令抚须微笑,林跃心中一喜,知道这刘县令已经有了招揽自己的意思。在林跃的词典中一直有这么一句话,‘不怕被利用,单怕你没用’,所以当林跃得知这刘县令的试探时,自己也就顺势而为之。
并非林跃目光短浅,一见是县令招手自己就乐呵呵的贴上去,而是此时的林跃根本就没有讨价还价的的资格。既然这上天给了自己筹码,就是再少也得拿着,毕竟积沙成塔,只有当你有了,才能去博得更多东西。
现在两方是一拍即合,刘县令需要保住自己的人身安全,而林跃需要地位。眼神的不经意擦过,电光火石的对视,两人皆心照不宣的的签订了这场交易。
送走了所有乡民,安排完相应事物,剩下来的就是安置林跃一家。林跃已决定进入县衙工作,但顾及到林跃家离县衙太远每次来往都不甚方便,而且林跃也不放心关琴一人在家,无法照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