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便好,阴蛊可以留着,这样你也跑不出我的手心了。”耶律红云对江怀轻声耳语。
江怀微微笑了下,示意马三叫开始,高手就是高手,过程很是顺利,待注射完毕,马三叫才轻轻的擦了擦额头的汗,江怀见此哈哈一笑:“马兄,我看你出入应对毫无惧色,此时这点小事怎还紧张了?”
“先生之事未有小事,马三叫大开眼界。”马三叫一直仔细观察耶律红云的反应,直到耶律红云自己站起,双掌下沉运了一口气,满眼喜色的望向众人:“我毒已解,甚至功力更上层楼,多谢马兄援手,不过以后我两若是再对上,你可是再占不了便宜了。”
“耶律姑娘不必客气,你要谢的应该是先生。先生不但算无遗策胆识超群,现在看来更是广闻博记汇通百家,马三叫忒的服气。”马三叫依然拿着瓷瓶和芦苇管在观察研究,仿佛是一个好奇的孩子。
僧妙应却是找来一副白绢将此详细的记录了下来,满面也是佩服之色。耶律红云几步走到江怀面前,缓缓施一个万福:“先生,小女子受此大恩,无以回报,唯有一身功夫还能名在江湖,以后便追随您,为您的人身安全尽一份力。”
江怀哈哈一笑:“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哼,我且问你,你究竟是怎么知道这三天是晴天的?”
江怀心中不知是喜是忧,因为在史书不显眼的角落里有那么一句话:政和五年春,榷场之地百日不雨,谷物调蔽,民收骤减。柴进乘命之危劫贡金也是接济这些灾民。百日不雨自然就是晴天了,莫说三日,这一个月想必也是阴天难求。
“天机难言,可乘势不可妄言。”江怀望着观行院门外已经三三两两不住向里探望的人儿就这么叹了一句。
耶律红云看江怀并非是故弄玄机,便也不再追问,反是换了一个话题:“我观你观行院所图甚大,想必下一步的计划已在胸壑之中,说来一听吧。”
江怀望向柴进:“柴大官人,当辽地消息一起,这方圆几百里的茶肆书场可是要有新段子啦。”
“先生放心,不仅如此,这雄州官府也会锣鼓开道颂扬先生的神机妙算。”柴进对僧妙应带来的诸多事物很感兴趣,正在一一观看。
“我们观行院下一件大事的主角也是一位大大的英雄,托塔天王晁盖你们可曾听过?”
柴进、马三叫和耶律红云都点点头,柴进开口说道:“晁盖晁大哥义薄云天,神武盖世,江湖之中无有不知者。不知先生和晁大哥谋划的是什么事情?”
“若是我推演的没有差错,两月之内,他必大祸临头。”
“哎呀,先生,那我得抓紧去山东通知晁大哥。”
“时来运转,时尽劫生,你现在去通知他并没有什么意义。时机到时我会去上一趟。”江怀算一算时间,他应抓紧去找一遍杨家的另一位后人杨志。
在水浒传里,杨志押运生辰纲时百般小心但还是被晁盖吴用用计劫去,但现在江怀需要晁盖在这次劫取生辰纲时遇险,自己则趁机救下他,将来梁山大计还需从晁盖这里就埋下伏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