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世的沉稳谦和,加上他井井有条的安排,深得三叔赞叹。
军师就是军师,想的和做的都在大家的前头,这样机智又谦和还沉稳的真是如当时诸葛相仿,虽然自己的这个侄子与那刘皇叔相差甚远。但有了这个军师,成就大业不敢,但是保住这片天地应该不愁,当时就饶有兴趣的等着这个军师的下文。
吕世慢慢踱步道:“一些办法大家都可以想的到,也可得到出其不意的效果,但是,用的时间久了,破解的办法也就随之而来,这个世界上有了长矛也就出现了厚盾,有了弓箭就有了盔甲,如此而已,因此上明天,大当家的,还要麻烦您到各处军营队官那里走动一下,一定要告诫兄弟们不要为一时之胜而沾沾自喜,说不定,人家明天就已经有了破解我们的办法。”
过天星郑重站起,朝吕世拱手道:“是,军师,不要明天,我一会就去,我回营就看出来了,那帮小子今天在几乎没有损伤的情况下得了头彩大胜,一个个把个嘴都咧成了喇叭花,我一会就叫他们都哭成个窝瓜花。”
大家就又是一阵大笑。
吕世笑笑道:“大当家的也莫要操之过急,毕竟胜利是件好事,士气可鼓不可泄,大喜大悲反倒是适得其反。”
这话三叔爱听,这小军师怎么就处处说到人的心里去了呢,不简单,真的不简单,再看看他对自己的那个傻侄子,那眼睛里可没有那文人高高在上的意思,真真正正的是一种朋友的感觉,是一种兄弟对哥哥的感觉,虽然没有下属的那种,但这却是更加难能可贵了。
下属往往会在利益足够大的时候反身相向,但兄弟却不同,他们是真的没有利益纠葛的一个血肉整体,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血脉关系,这关系其实更加让人放心。
这不是三叔被吕世迷惑,而是在不经意间的留露让这经过无数风雨看人的老眼所肯定的。
三叔回身对过天星笑骂道:“还是军师大学问,做事就是有分寸拿捏,真要是如你这个傻汉子鲁莽,那明天我会看到一群被你骂蔫吧了喽啰,那你还带他打仗?你就带他睡觉去吧。”
过天星忙把个头点的跟个磕头虫似的,连连道:“三叔说的是,三叔说的是。”但这么说着,却拿眼睛看向吕世,也不知道是说三叔还是说吕世说的是了。
吕世这时候也不去管,转头对向赵大海道:“哥哥,最近大当家的忙于战阵指挥,不知道那一只虎还有其他两位杆子头领表现如何?”
吕世被不沾泥拉去随时准备咨询,对这面的战阵却是一点不知情,只能在这个时候得到一点信息,赵大海带着骑兵的压住四方,当然就征询赵大海的意见。
赵大海斜着身子也不起来,皱眉道:“总的说来还算很好,只是那一只虎话里话外的对自己以大被小指挥多有不满。”
吕世点点头,便边踱步边自言自语道:“这也难免,我看那一只虎本来就心有野心,更兼着年轻气盛,要不也不至于逼的我们自己烧了自己的粮草,这回以人多势众而听我这实力薄弱的指派当然心中不服,这也是可以理解的,唉——。”
提到这事大家就一阵惋惜,如果那些粮草不烧,也不知道能活了多少百姓。但事情在那个时候,却是不得不为之。
赵大海接着道:“但在我们展示了长弓威力的时候,在弄出棉被这个妙办法,那一只虎就只剩下惊叹拜服的份了。”
赵大海见大家没有什么言语又换个姿势让自己坐得更加舒服些,然后道:“下午战斗的时候,开始那一只虎也想在咱们面前抖落一下的,但被过天星兄弟以指挥的身份顶了回去,但在接下来之后就安分的多了。呵呵呵,其实啊,这世界上什么事都是一个理,不管你处在什么位置上,一切还靠着实力说话,即便是那历代的皇帝,一旦失去了实力,大多的下场就是被权臣军阀给推翻弄死,所以啊,咱们什么也不要多想,就是站住了实力这个基础,那还怕的谁来?无论到哪里都是吃香喝辣仰着脸。”
“对,赵二当家的说的对。”赵兴双手一拍,笑着赞成道。“其实我想,这次若不是我们手中有二千可抵得上一万杆子的实力在,我都怀疑,那不沾泥老家伙能不能就那样放了军师回来。实力才是一切事情的后盾。”
这番话当时就得到大家的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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