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夏国女子最重头发,捉发之辱仅次失贞,罗缜处尊养优,何时有人敢动她一根青丝?大小姐心头怒起时,扬手拔下髻间金簪,回手刺下!
“啊——”揪发者手上剧痛,惨叫中,另一掌当即掴来,“臭**!”
罗缜举簪相抵,女儿家的力道自是娇弱难禁,腕上受了一撞当即肿胀,而簪也将对方手心刺破。顾不得腕上疼痛,她拔足向上:“之心!之心救我!”
“珍儿!”像是为响应她的呼救,厚重的铁门訇然大开,有人长身背光而立。
“相公!”罗缜霎时狂喜,张手向来者奔去。
追袭者自然不会罢休,随后追打过来,在其手指将沾到罗缜衣衫之际,一股剧风卷他起来,连同他身后的两人,一并掷出。
而与此同时,罗缜却拼了全力推开抱住她的男子,惊瞠美眸:“你……你……”
“娘子!”
罗缜转首,方见着自己的相公。“……之心!”
之心御风而至,正看到娘子在那个男人近前站着,“你滚开,离开之心的娘子!”
以风之速,之心立至那人之前,以身隔开了他与自家娘子的近距。后者面沉如水,衣翩如蝶旋到罗缜另边,探手欲握。
罗缜微蹙柳眉,推了他的掌,“范居士,请持重。”
之心将娘子拢进臂内,赤颜大叫:“娘子是之心的,你走开!”
范畴双目唯凝注罗缜一人。“我夜宿月老庙避雨,遇见了月老。才知道你竟喝了孟婆汤再世为人……为什么?我们曾说过的,你忘了?”
罗缜愣愣回望着这男子眼底的恸伤,飞眨明眸,不明所以。
“娘子不要看他,看之心!”之心扳回妻子的秀靥,将整张脸俯贴上,“之心好想娘子喔~~”
“相公~~”罗缜含泪嫣然。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她从来没有怀疑过之心会来救她,如今得以靠在他怀里,她方真正晓得,这个怀抱竟会给自己如此的温暖熨贴。“珍儿也想你。”
“娘子还是只要之心是不是?”
“臭呆子,珍儿从来都是只要之心。”
“娘子不骗之心喔?”
“珍儿何时骗过你?”
“那娘子捏之心耳朵好不好?”
罗缜卟然失笑,“傻瓜,捏你的耳朵便是不骗你了?”
“珍儿捏之心的耳朵,就是好爱好爱之心,之心就好欢喜好欢喜~~”
“臭呆子!这样够不够?”
“痛喔~~娘子再捏!痛喔~~娘子再捏!”
这两人你侬我侬忒煞情多,全忘了在旁之人。而睹这一幕的范畴,说是痛彻心扉亦不为过。眼前女子,聪慧清雅,狡黠强悍,与婉约楚楚、柔情如水的妻子完全不同,但她的体内,竟然驻着妻子已以一碗孟婆汤忘却一切的灵魂!他不知是该将这个女子视成抢了妻子灵魂的外人,还是要违心承认妻子当真已舍他转世?
“别让他们跑了!嬷嬷说过,实在不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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