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念香笑着,却把脸深深埋在他的怀里,不肯露出来,良久才柔柔地说:“是月信没有来,怕是??????”
赵匡胤愣在那好半天,才大笑着一下把她整个人抱起来,那种欢快是人类最为本能的喜悦的体现,他声音颤抖着说:“哈哈,朕的香儿有孕了,香儿,咱们有孩子了,孩子??????”
念香忙捂住他的嘴,不好意思地说:“别说,别说,我不要你说。”
“怕什么?这是好事,是这宫里天大的好事,就该要大家都知道。”
念香一愣,垂下头来,九重,也许这只是你我心中的快事,却未必人人都会高兴,缓抬眼帘道:“我只是自己猜测,还不能作数,九重还是莫声张的好。”
赵匡胤温柔地抚着她的手说:“这有何难,朕宣太医为你诊脉。”
可心里却更加地怜惜她,原来他离开的这些日子,她还带着身孕,可他却流连于别的女人的床底之上,他的心再一次疼起来,她为什么那么傻?而自己又为什么会那么的残忍?
不多时,那上次为念香诊过脉的太医随着方达前来,因他已知这位主子暗地里的身份,又多多少少听方达透漏几分消息,心想:皇上子嗣单薄,这个女子本就受宠,若是再怀有龙裔,他日册了封,定是地位尊贵不容小觑,所以态度竟比当日还多了几分恭敬。
赵匡胤因一时里高兴,也忘了什么身份地位的俗套,一把拉过太医说:“你快看看,她是不是有孕了?快快。”
太医还来不及俯身回话,便被他向内室推着,小桃也不及把帘子挂好,太医便已至床前,倒令念香羞红了脸,那太医虽只轻轻一扫,便已看了个大概,心里道:这个女子倒是生的一个好像貌,也难怪会得恩宠,怪不得世人都争名逐利抢着做皇上,若有这样的绝色女子相伴却也不枉此生,自己想着也难免有几分心猿意马,倒是方达在一旁咳了几下他才回过神来,俯下身只在榻前的脚凳上欠身坐下。
赵匡胤却是在屋内来回地走着,他的那种欣喜仿佛这是第一次做父亲一样,他明白,因为这是念香的孩子。
不多时,太医诊脉完毕,这才从内室走出外间,赵匡胤连忙追问:“可是有了身孕?”
那太医却躬身始终低头不语,赵匡胤皱着眉,不解道:“那就是没有身孕?”
太医却是摇摇头,赵匡胤更加疑惑,这女子无非有孕或无孕,难道还有别的不成?
他正想着,却听太医道:“这位主子不但没有身孕,怕是以后也不容易有孕······”
他说话声音虽不大,但在内室却是听得一清二楚,念香此时正接过小桃手里的茶杯漱口,听太医之言一出,顿觉万箭穿心一般,手里哪还拿得住那被子,“哗啦”一声,茶杯落地摔了一个粉碎。
赵匡胤虽然悲切,却更害怕念香伤心,听见里面的动静,心里大叫不好一个箭步进来,又不好明说什么,只得对着小桃发火怒道:“大胆奴婢,怎么服侍的?”
念香却是一下挣脱他伸出的手,跌跌撞撞地向外间走,至太医眼前虚弱地问:“太医所言属实?”